喝酒,管元傑的高談闊論現在還在他腦海裏回想著。
管元傑狂妄又自卑,激進又孤獨,他其實已經被自己說服了,隻是人太耿直,想去給大阿哥一個交代罷了,就是這個交代將他送上了奈何橋。
他腦海裏不斷地浮現著當日他進入到管家大宅,一步步的來到管元傑的房內,走入大阿哥的圈套。
或許當時真凶就躲在院裏的某一處等著看他的好戲,看著他如何自投羅網。
他想到了自己如何被關進了大牢,在順天府如何從自認為肯定沒有事到後來一樣樣的所謂人證物證擺在了他的眼前,還有那份夏涵的供詞,說他早打算殺管元傑了。
他知道或許夏涵的供詞並沒有什麽實際的證據支撐著,不過舊手機因為她是自己的福晉,所以她的供詞沒人會不相信。
胤襸又想起來自己如何在這裏計算著時間,虛度著光陰,如何一口一口吃下大阿哥叫人下的毒,八阿哥如何來救自己。
最後他的心是暖和的,因為蘇七月來了,她給自己帶來了光明。
他邁著步子向宗人府外走去,一片刺眼的光照射著他的眼睛,讓他的眼睛有點疼,可是他的心中一片狂喜。
太子和胡蘭圖在外麵等著他呢,胤襸上前給太子請安。
太子忙攔著他,扶著他的雙臂,無比虧欠的說:“老六是我糊塗了,讓你受了這麽長時間的苦。”
“太子別這樣說,臣弟在裏麵都好,隻是如今我的側福晉蘇氏還在裏麵,不知道……”
太子拍拍他的肩膀,答應說道:“放心,放心,我這就叫人放了她出來,等著你的案子重新定了,就可以回府團聚。”
“多謝太子!”
太子笑了笑,然後眼睛移向胡蘭圖,自己退了幾步,胡蘭圖心領神會這個時候上前來,將胤襸帶到一旁小聲的囑咐道:“爺,臣有件事得囑咐了爺,爺可得照辦啊!”
“跟我的案子有關?”
胡蘭圖點點頭,胤襸奇道:“你說就是了,幹嘛吞吞吐吐的?”
胤襸知道胡蘭圖不是一個含含糊糊的人,他若是有什麽囑咐那一定是重要的事情,隻是他卻像是也不太好說,太子這邊告訴衙差等著,誰也不敢過來,胤襸見這架勢,好像還不是什麽一般的事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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