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涵這做福晉的若是不說話,她是萬萬不敢動的。
七嬤嬤拉著夏涵勸說道:“福晉也看了,幼荷這樣子總不能就撂下不管了,怎麽也得讓那婆子先幫著生出來再做打算!”
夏涵心裏不安,躲閃著問七嬤嬤說:“嬤嬤,你說會不會是因為……”
“福晉的意思奴婢都明白,隻是這事奴婢可不能鑽牛角尖了,藥是奴婢給找的,是奴婢給熬好了送給幼荷吃的,再說了她自己也都知道是怎麽回事,不還是吃了,就是……當真因為那藥,也是奴婢的罪孽!”
“嬤嬤……”
“福晉,現在不是優柔寡斷的時候,福晉得拿主意啊!剛巴公公也傳了消息給六爺了,六爺一會兒回來,福晉怕是就做不了主了!”
七嬤嬤盯著夏涵,使著眼色說,夏涵明白七嬤嬤的意思,自己在這還能要那穩婆舍母保子,若是胤襸的脾氣,估計不會舍得大人死了,指不定做出什麽事來,到時候孩子保不住,大人也保不住,豈不是得不償失?
既然幼荷都這樣了,不如先將孩子生下來,再找大夫醫治,可能是那穩婆大驚小怪了!
夏涵自我安慰了下,又聽著幼荷那淒慘的叫聲,知道是一刻也等不了了,心一橫,來跟穩婆應下來,穩婆見福晉說話了,才敢下手。
她將被子掀起來,低下頭去看了看又用手探了探,嚇了一跳,這還沒有要出來的意思呢,都叫了這麽半天,怎麽卻不見開呢?
難產是鐵定的了,隻是這是要胎死腹中的意思啊……
穩婆叫人將幼荷架住了,催著幼荷拚命的使勁,告訴她若不使勁,孩子就要死裏頭了!
幼荷雖然已經疼的快沒了知覺了,可是聽到孩子要死了,母性的本能叫她又活了過來,也不知道哪裏還有力氣了,全憑著本能用力。
一下下的半天,卻還是一點效果也沒有。
隻是那血卻流了滿床,到了地上,漫在屋子裏一股子血腥味。
因為房子本來就不大,幼荷的房間跟前堂就隔著一個簾子,那股子血腥味連蘇七月在外堂都聞到了,這味道聞起來十分惡心,蘇七月不是一個很敏感的人,都覺得不舒服,那邊木丹已經捂著鼻子一臉的厭惡,受不了出了院子裏去站著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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