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色緊張地迎上來:"怎麽了快先把她放上診床"
"她我發現她的時候,已經這樣了。"蔣旭揚的呼吸很急,放下了喬桑榆以後,才敢大口喘氣。醫生拿著聽診器之類的過來,他連忙側了側身子,給醫生讓了位。
"喂能聽到我說話嗎"中年女醫生皺了皺眉,俯下身來嚐試著和喬桑榆溝通,"能說說你的情況嗎"
"我疼。"
喬桑榆緊緊咬牙,用盡了全身的精力,也隻能艱難地擠出這兩個字。她雙鬢的頭發已疼到全濕,臉色蒼白的可怕,意識已漸漸趨向模糊,唯有雙手還緊緊捂著發疼的肚子
這是她能傳遞給醫生的全部信息。
"先急查一個血常規,她有沒有吃過什麽"醫生當機立斷,交代了身側的護士後,轉向旁邊的蔣旭揚詢問。她第一個揣測便是腸道毒物反應,"有沒有拉和吐"
"應該都沒有"蔣旭揚茫然地搖搖頭,"她什麽也沒吃啊"
護士過來抽了血,送出去化驗的時候,正巧司機交了費辦了手續進來。當看到蜷縮在診床上,疼得臉色發白的喬桑榆時,不由蹙眉歎了一句:"真是婚後沒過一天太平日子"
婚後
司機說得無心,醫生卻多留了個心眼,徑直朝蔣旭揚追問:"她下麵有出血嗎"
"什麽"
什麽下麵
蔣旭揚滿臉盡是茫然。
"你們既然是夫妻。我就得懷疑宮外孕的可能。她下麵有沒有出血,你這點都沒有注意嗎"女醫生沒空和他解釋那麽多,不耐地嗆了他兩句,"宮外孕很危險,會出人命你知不知道"
在醫生眼裏。他身為丈夫,卻一問三不知,很失職
可是對蔣旭揚來說
他是真的不知道他怎麽可能會看反而醫生的話,倒像是一記重錘砸在他心上,讓他的整個胸臆間都在發疼。
"上一次的房事是什麽時候"
"以前有沒有做過流產之類的"
"有家族史嗎"
""
醫生的一堆問題,蔣旭揚沒有一個回答得上來,隻是木訥地僵在那裏,良久才抖著薄唇,喃喃地開口:"我不知道。"他的嘴唇,也褪成了無措的白。
而在醫生看來,他這無疑是默認了一切。
她在醫院裏的時間長了,這種事情自然也見得多了有些男人膽小怕事的,明明心裏料到了什麽,卻不敢當麵承認,隻是一口一個"不知道"搪塞。顯然。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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