旭揚也是這一類
她皺眉,帶著幾分恨鐵不成鋼的神色,恨恨地瞪了蔣旭揚一眼:"你去辦手續,然後趕緊把她抱到檢查室去先做個陰超看看是不是宮外孕"
她也得馬上準備物品趕過去,宮外孕可不是說著玩的
"啊好的好的"蔣旭揚沒開口。司機已經被嚇住了,醫生的話一說完,他便連連點頭,丟下一句"我去辦手續",然後便又飛奔了出去。
而蔣旭揚僵在原地,停頓了兩秒之後,猛地抱起喬桑榆,又趕向檢查室
檢查室裏有一堆儀器。
房間的中央有一張窄小的床,上麵鋪著藍色的檢查單子,兩邊放著兩個支架,那是婦科檢查時,方便女性把腳擱上去的。蔣旭揚小心翼翼地將她放上那張小床,眼裏盡是心疼和惶惑。
他心疼的,是她正遭受的疼痛;
他惶惑的,是剛剛醫生問的那些話。
宮外孕
他不知道。
最後一次房\事的時間
他也不知道。
"桑榆"看著她疼痛中的小臉,蔣旭揚的心中也盡是難過和沉痛。他不懂醫,於是剛才醫生的那些話,已然誤導了他,讓他幾乎相信了"宮外孕"這三個字。
他深愛的喬桑榆,他心中最美好的女人怎麽會變成這樣
"好疼"她在迷糊中低吟,身體越發蜷縮下去。
"會沒事的,馬上就會好的。"他低下頭去淺聲安慰,這是他第一次見到喬桑榆脆弱至此的樣子。看著她痛,他比她更痛。他的手忍不住撫上她的小臉,幫她擦拭著臉上的冷汗。那一瞬間,他什麽原則和底線都不要了。
他想保護好她。
他想帶她回平凡又安逸的日子。
"對不起對不起"他俯身,額頭抵上她的,一句又一句低喃著,重複著這說不清道不明的歉意。他已在心中默默發誓:等治好她。不管她願不願意,他帶她走。
所有的一切,他都不想再追究了。
她依舊是那個他所深愛的喬桑榆,隻是她最近迷失了自己,隻要他帶她走,就能重新開始,重新把當年的她找回來
蔣旭揚的眼眶微濕,無聲向她承諾的同時,俯身試圖吻她。可就在他的唇幾乎貼上她的時,身後傳來"乒"地一聲輕響。他連忙站直了身體看向聲源:是剛換了無菌衣進來的醫生,身後還跟著護士。
"家屬先出去吧"她看不慣他們膩歪的模樣,不悅地低喃了一句,"這都什麽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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