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6節(3/3)

大抵如此,去判斷惡魔附體和驅魔。總的來說,我隻是一位年輕的神甫。而我第一次親接觸到有關“驅魔”的事件是在多年前。這起事件與梵蒂岡衛隊有關,也許你們幾個當中有人耳聞過這件事情。


在一九七零年之前,梵蒂岡擁有儀仗隊、貴族衛隊,宮廷禁衛隊等軍隊。那一年,教皇保羅六世宣布取消其他衛隊,隻保留瑞士兵衛隊,成為了梵蒂岡唯一的“軍隊”。瑞士兵衛隊很容易辨認,他們穿著藝術大師米開朗基羅設計的服裝,黑色和褐色豎條相間,羽毛裝飾的軟帽,長筒靴,腰插短劍,手持長矛,守在梵蒂岡各個出入口。


事件就與這些天主教會的衛隊有關,當時外界所知道的事件應該是這樣的。衛隊士兵開槍殺死了衛隊長然後又自殺了,教廷對外宣稱說這位士兵精神有問題,不過這位衛隊士兵的母親在事件之前接到過兒子的電話說兒子的精神一切正常。


實際上,我當時就在梵蒂岡,那件事情我當然知道究竟是怎麽一回事,這件事情驚動了整個天主教會。我也深刻的了解到我的工作遠遠比我想象的要麻煩和棘手。誰又能想到在梵蒂岡會發生這種事情,這簡直就是對教會的褻瀆。


教廷出於對於我的亞洲血統考慮,認為我更加適合處理亞洲方麵的事物,那段時間裏我頻繁的接觸教會的“亞洲研究中心”。那裏是培訓亞洲國家的神職人員的機構。


在世界各地,一些重要的城市裏,都有一些被你們叫做“博物館”的地方,那些就是供像我這樣的神甫暫時停留的地方。


我暫時就先把關於我身份的事情介紹到這裏,我所遭遇的事情是這樣的。當時我還在梵蒂岡,跟一些在“亞洲研究中心”培訓的神職人員接觸。沒多久我就被要求到國內來,因為這裏發生了一件“惡魔附體”的事件,教會讓我去處理這件事情。


當然,這件事並不是事情的關鍵。雖然在我很小的時候就移民到國外生活,但是每年我都會回到國內來,在語言和生活上雖然需要適應,但是問題不算大。在飛機上我就已經了解一下國內發生的“惡魔附體”事件。


35.第二個故事:奔走的男人(三)


35.第二個故事:奔走的男人(三)


國內的一位教徒發現自己的女兒出現了很奇怪的症狀,她懷疑女兒被“惡魔附體”,於是找到了當地教堂的神甫。


我下了飛機之後便到了齊涵那座城的落腳點,那裏被稱作“聖徒廳”。“聖徒廳”的裝飾與用途跟教堂是不同的,我想你們從齊涵的那段錄音裏已經知道了“聖徒廳”裏的擺設。聖徒廳並不是隸屬於教區主教,與我這樣的神甫一樣,直接隸屬於梵蒂岡教廷。


我在聖徒廳裏見到了負責接待我的蘇神甫。我在梵蒂岡曾經見到過蘇神甫,在國內“聖徒廳”的數量少之又少,每座“聖徒廳”裏隻有一位神甫工作,可見教會在多年前創立“亞洲研究中心”的必要性。


我也是在聖徒廳的二樓的一個房間內發現了這個棕色的相框,看到了自己的照片出現在相框當中。蘇神甫告訴我那是上次我們見麵的時候一位他認識的遊人拍攝的。


稍做休息,我就跟著蘇神甫前往那位教徒的家。因為隸屬關係的原因,蘇神甫並不非常了解那裏的情況。那位教徒的家並不在這座城市,而是在較遠的一座小城市。我和蘇神甫乘著火車到了那座城市。


那位教徒的家在那座小城的邊緣,在一串低矮的平房之間。平方外麵是一條石板路,路兩旁種著些許的花草。看得出來,住在這裏的人雖然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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