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7節(1/3)

有錢,但是至少還都是些過日子的人。在走到這條石板路的盡頭,我見到了附近教堂的神甫。他帶著我們進了盡頭的院子,在進院子之前我聽到裏麵有些吵鬧的聲音。


於是我們三人止步於院門前,蘇神甫還沒有來得及詢問迎接我們的神甫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我就已經能看出來吵鬧的緣由了。


一位道士打扮的人正怒氣衝衝的從院子裏走出來,披頭散發沒有一點道風仙骨的樣子,手裏提著一個布袋,旁邊跟著一個年輕的小童,嘴裏罵罵咧咧。隻見到一個盛著麵粉的瓢從裏麵飛了出來,砸在了小童的頭上,麵粉濺了兩個人一身。


“媽的,出來騙錢!趕快給我滾蛋!滾!”


那是一個漢子粗獷的聲音。


道士打扮的人帶著那小童很快就灰頭土臉的消失在石板路的盡頭。


一個帶著哭腔的女人又把我們迎了進去,總之那種氣氛非常尷尬,我和蘇神甫連能夠讓人辨別出身份的便裝也沒有穿,所以那家的男主人顯得對我們充滿敵意,似乎這就已經把我們歸類到剛才那兩個騙子一起了。


這家的女主人,也就是那位虔誠的教徒,帶我們在裏屋見到了她的女兒。那個女孩坐在床上一動不動,我發現她的手被反綁在床上。我檢查了一下這個女孩的瞳孔,然後詢問了一下這個女孩的父母關於她的一些反常舉動,最後我得出的結論是這個女孩患了精神類疾病。


因為這個女孩完全沒有任何惡魔附體的表現,隻是單純的精神類疾病的症狀。事實證明我的判斷是正確的,女孩在接受醫院的治療後有了明顯的好轉。


36.第二個故事:奔走的男人(四)


36.第二個故事:奔走的男人(四)


事後我和蘇神甫在聖徒廳裏進行了一次談話,並告訴他我以後可能要負責這邊的一些工作。蘇神甫告訴我包括教會創立“亞洲研究中心”的做法也是有必要的:“這裏的問題處理起來都很複雜,普遍沒有信仰,當發生了一些無法解決的事情他們又會希望找到與‘信仰’相關的辦法去解決,容易走向極端,就無法區分‘迷信’和‘信仰’了……”


這是我第一次接觸國內的“惡魔附體”事件,解決的方式又異常的簡單。這一次沒有意義的奔波基本上讓我了解了蘇神甫跟我說的那番話。我也知道此行回到梵蒂岡之後需要報告的一些事情了,這裏的神職人員真的很需要到“亞洲研究中心”進行再學習了。


回到梵蒂岡之後我向教會做了這次“驅魔”的報告,然後又回到了“亞洲研究中心”繼續與一些神甫接觸。


雖然這一次到國內的奔波草草了結,並無太多的收獲,但是這一趟我所發現的問題卻為後來的事情打下了基礎。


噢?


關於“惡魔附體”?


簡單的說一句吧,惡魔附體的一個比較明顯的特征就是語言,一個長期接觸不到外語或者某一種語言的人竟然可以流利的用這種語言說一些穢言穢語,這就是表現之一。當然,這隻是表現之一,並不能以此斷定一個人是否被惡魔附體。關於其他的一些特征,我會慢慢告訴你們幾個,這當然也與我後來遇到的事情有很大關聯。


在一個夜晚,意大利神甫德裏密爾·埃斯波西托約我見麵。那個時候我正在羅馬,按照預定的時間我匆匆趕往梵蒂岡。埃斯波西托神甫是一位大司鐸,負責的是領導“驅魔”工作。他在這個時候突然要見我應該是有很重要的事情。


回到梵蒂岡,我首先進入了通過廣場的橢圓形大回廊,在回廊裏三百多根久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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