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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家夥,是昏迷了,還是?
容靜一到陌王府,便有侍衛帶她過去,告訴她密室的位置,連侍衛並沒有跟過去,他們可不敢靠近密室。
可誰知,剛到密室門口呢,一個柔柔的聲音突然攔住她。
“你是什麽人,你站住。”
柔柔而透著些許孤高的女聲,在院子裏響起,不知道的真會以為是這院子裏尊貴的女主人來了。
容靜止步,轉身看去立馬就愣了,是她!
那天在西城門口等孤夜白的那個“仙女”,原來,她跟孤夜白一起回城了,她就住在陌王府嗎?
長孫紫夏其實也剛到,大老遠就認出容靜,不過是明知故問。
陌王還在裏頭療傷,她都不敢進去,這個女人來做什麽?是不明白情況,還是太把自己當回事了呢?
雖然長孫紫夏也沒有直接得罪容靜什麽,可是,容靜對她就是沒好印象。
容靜上下打量了她一眼,就是不想回答她,這仙女又不是整座宅子的女主人,她來了,沒必要跟她報備吧?
她徑自大步上前,要去敲門。
突然,長孫紫夏掠到門口,攔住了她,秀麗的眉頭緊緊鎖著,一臉認真,“這位夫人,你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呢。”
容靜笑了笑,“本夫人對你的問題沒興趣,勞煩讓開。”
“你……真沒禮貌!誰讓你進來的呀?你不知道這個地方不能隨便來嗎?”長孫紫夏問道,眉宇間透著天真,真真像朵純潔無瑕的白蓮花。
“那你又是誰?你不也隨便來了嗎?”容靜反問道,不得不承認,她是真心好奇這個女人的身份,於是,她故作挑釁地補充了一句,“你跟孤夜白什麽關係呢!讓開!”
長孫紫夏眼底掠過一抹殺意,隻是,掩藏得很好,眉頭緊鎖,連生氣都那麽好看,“大膽!誰允許你直呼陌王的名諱了?”
“怎麽隻許你叫他夜白,不許我叫他孤夜白嗎?你才大膽!”容靜繼續挑釁。
“自以為是的女人!”長孫紫夏氣得跺腳,隻是連生氣起來聲音都是柔柔的,仿佛天生就是個柔弱的女子,歹毒,撒潑,做作這些詞匯都於她無關。
她伸開雙臂,攔在門口,“我和夜白的關係,不是你想象得到的!也沒必要跟你一個外人說。至於你,別說是這裏,就連陌王府,都不是你隨隨便便能進來的!你最好有個理由,否則擅闖王府,可是死罪!”
長孫紫夏說得沒有錯,容靜真的想象不到她和孤夜白的關係,或許,這個女人在陌王府裏也做得了主吧。
畢竟,能喚他夜白,必是非常親密的關係。
未婚妻什麽的,指腹為婚什麽的,也有可能,撇開這個女人的性格和智商不說,就單單相貌,還有身上渾然天成的尊貴,必是來頭不小的,必是配得上孤夜白的。
別人的家,她總不能硬闖吧。
孤夜白現在怎樣了,陸長陵又死那裏去了,急忙忙叫她來,卻有讓一個女人攔她,這什麽意思嘛?
容靜唇畔掠過一抹自嘲,她急著來做什麽呢?醫者天性嗎?
見容靜沒有繼續挑釁的意思,長孫紫夏唇畔閃過一抹不屑,大聲道,“來人啊!把這個女人押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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