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算什麽男人

岑歡想大聲怒吼,她絕對不可能把胃摘給梁姝。


可她還沒吼出口,就被傅寒生的人再次扔在醫院門口。


她精疲力竭地給席城打了個電話讓他帶她回去,就整個人昏過去了。


……


岑歡膽戰心驚地過了幾天,發現傅寒生沒再來找她麻煩,於是逐漸放寬了心。


這份平靜並沒有維持多久。


有一天,岑歡從畫室回餛飩店裏拿個東西,看見席城母親白婉唉聲歎氣地數落自己的兒子:“我這個餛飩店要被盤走也就算了,你……你的工作怎麽能說丟了就丟了呢?阿城啊,歡歡人也不錯,幹活勤快還熱心腸,娘就盼著你娶妻生子讓我抱孫子了,怎麽就……哎……”


岑歡當時絕望地明白了,她明白了,傅寒生終究沒有打算放過她。


他是真的要她生不如死。


岑歡看著席城母子兩,內心愧疚一陣接著一陣的湧上來,她逃一樣跑離店鋪,直接去路口攔下一輛出租車,“師傅,我要去傅氏!”


傅氏的保安攔住了岑歡,十二月的大冬天,岑歡汗水掛了滿臉,迫切地跟保安解釋,“我要見傅寒生,你告訴他,我叫岑歡,我要見他。”


保安看她可憐,猶豫再三,最終打電話給了傅寒生的秘書,打完電話,保安黑了臉,“傅先生說了,他壓根不認識你,讓你趕緊滾出傅氏,別髒了傅氏的門麵。”


這樣的結果也並非出乎意料,岑歡垂頭喪氣地走出傅氏。


但她沒有離開,就長久地站在傅氏大廈外,她就站在寒風冷冽中,硬生生從一點等到晚上,等著傅寒生下班。


一直到九點多的時候,傅寒生和他的秘書終於從大廈裏出來。


岑歡想也不想就追了上去,一把揪住傅寒生的手,“傅寒生,你放過他們,你有什麽就衝我來!”


傅寒生腳步一頓,冷眼凝她,“岑歡,你哪來的資格跟我談條件。我放過誰不放過誰,輪不到你來教我。”


岑歡放低姿態,急切地解釋:“你不是這個意思。傅寒生,我隻是求你放過他們母子兩,他們是無辜的,你放過他們,我一個人受罪就好,你要我受罰我就受罰,你要我進監獄我就進監獄,你要我怎樣我就怎樣……”


傅寒生沒有理她。他徑直上了車,揚長而去。


岑歡拔掉腳上的高跟鞋,搖搖晃晃地追上去,一邊跑一邊高喊:“傅寒生,你這個混蛋!你跟我有仇就有仇,牽連別人算什麽狗屁男人!傅寒生,你有種就衝我來!”


那車子好像聽見了她的求饒聲,忽然在路上急速倒退,揚了岑歡一臉的灰,停在她的腳邊。


傅寒生下了車,快步逼近岑歡,單手扣住岑歡的手腕把她釘在車門上,眼神冰冷,“你再說一遍?”


岑歡扭過頭不吭聲。


傅寒生加大力道扣緊她的手腕,“有種再說一遍?”


岑歡被他掐得痛得不行,骨子裏的反抗精神作祟,衝傅寒生大喊:“怎麽了,難道我就說不得你了?傅寒生,我說你小氣,說你暴戾,說你你是個不折不扣的混蛋!你跟我有仇就有仇,牽連別人算什麽狗屁男人!”


傅寒生臉冷得像鋪了一層霜一樣,他像拽拖把一樣把岑歡拽上車,一邊拖一邊說:“我不是男人?嗯?我以為我是不是男人你應該很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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