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伺候我舒服了

車裏不知何時已經沒了傅寒生的秘書和司機,隻剩下他們兩人。傅寒生一路飆車,直接把岑歡帶到了一間酒店。


房間沒有開燈,昏暗無光。偶有月光從窗口漏進來。


傅寒生把岑歡甩進房間。


岑歡趔趔趄趄地往前衝了兩步,長時間站立過的腿微一酸軟,岑歡直接跪倒在了地上。


傅寒生一邊朝她走近,一邊鬆了鬆領結,點上一根煙。


岑歡跪著,就沒再起來。她半張臉掩在黑夜裏,問:“說吧,傅寒生,要怎麽樣你才能放過席城。”


傅寒生聲音裏情緒不明:“替那個男人求情?”


岑歡點頭。


傅寒生冷笑一聲,“喜歡他?”


岑歡搖搖頭,又點點頭。


傅寒生腳微微一晃,晃掉了拖鞋,腳尖微微靠近,用力充滿某種意味摁在岑歡的胸上:“他上過你沒有?”


岑歡胸口泛起一陣接著一陣羞恥的疼痛,但她沒有作聲,搖了搖頭。


傅寒生哼了哼,彈了彈指尖的煙灰,“脫——”


岑歡微微一怔,不解地看著他。


“要我放過他,脫。”


岑歡浸泡在傅寒生晦暗不明的目光裏,反應了兩秒,最終麻木地開始脫衣服。冬天的衣服很多,岑歡一層一層地脫。


一直到身上隻剩下最簡單的內衣褲。


傅寒生看著她瘦的跟竹竿似的身子,皺了皺眉,說:“繼續。”


岑歡的手抖得厲害,但她乖順地背過手去,脫下身上僅剩下的那點遮羞布。


傅寒生看著岑歡那具在月光底下還散發著幽幽少女香的身體,目光冷厲,他撚滅了煙,身子前傾,猛地拉過岑歡,把她拉到自己邊上,四目相對,他聲音仿佛來自地獄:“岑歡,沒有我的允許,你不許對任何人,尤其任何男人笑,不許快樂,不許愛任何男人。”


岑歡背脊僵了僵,輕輕點頭。過了會,感覺傅寒生似乎沒開始那麽生氣了,她小心翼翼地問:“我都答應。那你現在你肯放過席城了嗎?”


傅寒生掐在她手臂上的力道驟增,岑歡痛呼一聲,傅寒生笑著,說:“還有,岑歡,別再我的麵前提別的男人。”


岑歡輕“嗯”了一聲,她還沒反應過來,就被傅寒生猛地翻過身。


她狼狽地跪趴在地上,傅寒生膝蓋頂開她的雙腿,連一點前戲都沒有,沉下身體。岑歡除卻五年前那次,這才是第二次曆經人事,她被驟然的闖入痛得痙攣,但她硬生生地咬著自己的嘴唇,哪怕已經感覺到滿嘴血腥味,也不肯鬆口發聲。


傅寒生做的很粗暴,與其說是歡愛,不如說是在懲罰。故意要她痛,要她流血,要她難堪。


岑歡死死咬緊牙關,眼淚一滴滴地砸在木質地板上,砸出一個個晶瑩的小圓圈。


傅寒生在她身後問她:“你現在說說看,我是不是男人?”


岑歡手握成拳頭,硬是不吭聲。


她聽見傅寒生好笑她的嘴硬,他薄涼的聲音陰測測地響在她耳邊,說:“岑歡,你不是想我放過那男人嗎,那你態度好點,伺候我舒服了,我才能放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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