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靜靜被你撞死了

岑歡跟席城回了家。


席城是岑歡的高中同學,以前還追過她。


席城母親開了個餛飩店裏做生意。席城介紹岑歡暫時就在他母親的餛飩店裏打工,吃住都可以包。


因為知道岑歡喜歡畫畫,席城還特意借錢給岑歡,陪她在外麵找了個小房間租下來,專門給她做畫室。


岑歡感激得不行,一個勁地跟席城道謝。


……


岑歡渴望家庭的溫暖。


所以在席城再次告白的時候,岑歡毫不猶豫和他確定了男女朋友。她每天的笑容越發多了;每周也都會抽出四十八個小時待在畫室裏畫畫。


可就在岑歡以為她的生活終於有了新的希望的時候,她再次遇見了傅寒生。


岑歡清楚的記得,那天是個很陰的天,大風刮過,屋裏的畫稿亂飛。有一張她替席城畫的畫像被大風吹出了門。岑歡慌慌張張地衝出門去撿畫稿,那張畫稿剛好從一個正在打電話的西裝男子身邊飛過。


於是她清脆地喊:“先生,能不能幫忙抓一下那張紙。”


男人似乎腳步一頓。


他沒有幫他撿畫紙,在原地站了會,掐了電話,慢慢地轉過頭。


岑歡這才忽然發現這個背影如此的熟悉,熟悉到讓她有恍若隔世的錯覺。


是傅寒生。


他冷笑,對電話那頭的人溫柔地說,“不用了。我已經找到移動血庫了。你別怕,馬上就會沒事的。”


岑歡的心一點點涼了下去。


傅寒生目光桀驁冰冷,一步步走過去,像是一點點在摧毀岑歡現在擁有的一切一樣的架勢。


他掐著她的下巴,“胖了。這麽快就過上好日子了?”他用力碾了碾腳下的畫紙,說:“岑歡,靜靜被你撞死了,梁姝胃出血生死未卜,你一個蛇蠍心腸的女人有什麽資格在這裏過好日子?嗯?”


岑歡說不過他,臉頰氣得通紅,“傅寒生,你這個混蛋!”


傅寒生看著畫紙上畫著的席城,毫不遲疑地用最難聽的話羞辱岑歡,“還敢罵我?原來找了個靠山,怎麽,岑歡,釣不到我就釣這種男人,嗯?這男人知道你殺過人坐過牢嗎,知道你坐牢前一天還在車裏興高采烈地被我上嗎?嗯?”


岑歡想罵回去,可傅寒生直接用膠布封住她的嘴巴。把她帶去再次給梁姝輸血。


他像對待一隻牲口一樣對待她。


岑歡又被抽走了400CC,血還沒抽完,意識已經快要昏迷了。抽血的護士都不忍直視了,前去請示傅寒生。


岑歡隱隱約約聽見傅寒生在門口冷笑了一聲,陰沉地說:“抽幹也沒關係。都還有力氣去勾引男人,抽這麽點血怎麽可能會死。”


岑歡偏過頭,任由眼淚濡濕她的頭發。


她要是聽不見就好了。


她想。


傅寒生目光一斜,看向還在戰栗的岑歡,冰冷的聲音砸過去,“岑歡,別死那麽早。我不是警告過你,讓你最好別出現在我麵前,既然你出現了,就做好和我硬碰硬的準備。你要知道,梁姝的胃不好,反複的出血,血壓不穩定,重要髒器供血不足,有時候還會出現休克。你得好好活著,以便那天梁姝需要你的胃了,我可以直接拿你的去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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