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玉槿連忙擺手說:“沒沒沒,隻是我話太多了,差點忘了來的正事了。”
冷如月以手掩唇,輕聲一笑:“公子很有趣。”
“嗬嗬嗬嗬。”寧玉槿幹笑兩聲,轉過頭對許勁鬆說,“還是你來吧。”
那冷如月這會兒似乎才想起剛剛舍身取義的許勁鬆來,連忙地問他說:“許公子沒事吧?”
可憐的許勁鬆扶著脫臼的胳膊,強扯笑意說:“許某沒事。”
冷如月頓時鬆了口氣:“沒事就好。若是有事,可就是如月的罪過了。”
許勁鬆一聲苦笑,寧玉槿在一旁看著,隻覺得憋笑憋得辛苦。
這一說,總算是把話題拉回到了英雄大會的事情上麵來。
那冷如月身在風塵裏,卻有一顆巾幗心,對於此次諸州女子遇害的事情,可謂是出錢又出力,還力邀天下英豪齊聚諸州,想要借他們的力量,捉住凶手。
寧玉槿聽了他們的計劃,也覺得不失為一個好辦法,畢竟人多力量大嘛。
後麵的便是一些具體細節的討論,比如舉行的地點,舉行的方式,由誰來主持……
這些事情說起來極為繁瑣,寧玉槿看美女也看到了,許勁鬆的八卦也嗅到一點苗頭了,一聽正事頓時就覺得沒意思了,雙手撐著下巴,竟在眾人討論事情的時候,睡——著——了!
等醒來的時候她整個人像個樹袋熊似的掛在墨敬驍的脖子上,見眾人皆一臉怪異表情地看她,她還奇怪了一下:“你們事情說完了嗎?都看著我幹嘛?”
那冷如月和許勁鬆沒好意思開口,倒是冷如月身後的丫鬟“噗嗤”一聲笑了出來:“公子,這好歹有那麽多人在,您多少也注意一下形象吧?”
形象?
寧玉槿連忙地坐直了身子,斜眼朝墨敬驍瞥過去——就見他黑色的錦衣被抓扯得有些淩亂,胸口還留有一灘類似口水的東西,裏麵的白色褻衣還被扯了一截出來,那場麵,明顯是被狠狠蹂躪過一番了啊!
她頓時瞪大眼睛,驚恐地掃視了一下在場的眾人。
話說,她到底當著他們幾個的麵,對墨敬驍做了什麽?
相比較眾人的無語、寧玉槿的詫異,墨敬驍倒是顯得相當淡定。
他慢條斯理地理好衣領,問許勁鬆:“商量好了嗎?好了我們可就走了。”
許勁鬆點了點頭,有些呐呐地說:“好,好了。”
“嗯。”墨敬驍微微頷首,站起身來,順手將寧玉槿抄了起來:“走吧,回去睡。”
“哦,好。”寧玉槿這會兒整個腦子都在想,這一定是夢一定是夢一定是夢,這不是真的不是真的不是真的,所以被墨敬驍帶走的時候,整個人完全處於放空狀態,乖得不得了。
許勁鬆見墨敬驍和寧玉槿離開,也連忙地跟冷如月告辭:“那就如今晚商議的這般,許某立即著手去辦。時辰也不早了,冷姑娘早些歇息吧。”
“許公子一路小心。”冷如月讓冰清送他們出去,等看不見人影了,臉色一下子就沉了下來。
玉潔見自家小姐的模樣,忍不住問說:“小姐,你為何對那姓寧的額外用心?”
冷如月轉身,慢慢地走進屋內:“你看不出來嗎?她是個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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