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不好那是沒辦法的事,若是她有辦法能讓承光帝再拖上兩天,那他不是賺了?
心裏正腹誹著呢,就聽墨敬驍道:“上次那起村民中毒事件,最後配出解藥的不是子瞻,而是她。”
隻是她不能放在台麵上說,所以承光帝也隻是暗中賞了她,明麵上的功勞是算在慕容玄的腦袋上的。
果然,一聽這個,墨燁的臉色頓時一變,十分震驚地望著寧玉槿:“居然是她嗎?”
不是她難道還是慕容玄那隻臭狐狸?
寧玉槿在心裏翻了個大大的白眼,明麵上卻還是畢恭畢敬地說:“正是小的。”
墨燁見墨敬驍沒有捅破寧玉槿的身份,當即也不再糾結追問下去,連忙地道:“既然如此,那還請大夫快快給我父皇瞧瞧。”
寧玉槿這會兒才得以起身,走到了龍榻邊上去。
不用號脈,隻看一眼麵色,她便搖了搖頭:“皇上這病,隻怕神仙在世,也無力回天了。”
都一臉死人相了,一口氣提不上來,隨時都可以去了。
“那是一點辦法也沒有了嗎?”墨燁也不是第一次聽到這句話了,就是因為每個人都說這句話,所以他聽得整個人都絕望了,麻木了。
寧玉槿卻搖頭說:“治好是沒辦法了,但是拖上十天半個月的沒問題。”
這句話簡直就像是突如其來的轉機,在所有人都手足無措的時候,她這句話簡直就是久旱時候的甘霖,來得太是時候!
“真的可以拖那麽久?!”墨燁頓時激動起來,隻覺得自己肯定是聽錯了。
整個太醫院匯集了天下名醫,個個都是醫術頂尖之人。而那麽多禦醫都說半天都拖不了了,她一個小丫頭片子到底是哪裏來的自信?
寧玉槿也不答話,隻顧自將小藥箱取下,而後一層一層地打開。
藥箱裏麵的東西基本上都是她自製的,好多東西墨燁連見都沒見過,看得他在一旁有些目瞪口呆。
寧玉槿從一個小盒子裏取了一片千年人參給承光帝含在嘴中,而後將一卷針布取了出來,在一旁的桌子上展開。
當針布逐漸展開的時候,裏麵密密麻麻插著的細針又讓墨燁吃了一驚:“是金針!”
寧玉槿轉過頭瞪了墨燁一眼,有些不耐地說:“太子殿下,您若不想讓我分心的話,還是不要在一旁一驚一乍了。”
這是嫌棄人的意思了?
可墨燁好歹也算是飽讀古今名著,醫學方麵的也略有涉及。這治病救人用的針都是銀針,這是眾人皆知的道理,她寧玉槿這一手的金針,如何能讓人不驚?
不過為了自家老子的性命,他倒是沒追究寧玉槿剛才那句大逆不道的話語,反倒是客客氣氣地說:“你請。”
寧玉槿這才深呼吸一口氣,提手取針。
這一手金針,是多久沒用了?久到她似乎都有些手抖了。
可是拿到針的那一刻,所有的感覺,好似有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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