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忘了說,把藥房搬到立章堂以後,寧玉槿才知道,旁邊的清輝堂就是墨敬驍處理日常公務的地方!
寧玉槿一臉糾結地望著慕容玄:你確定讓咱去那種“閑人止步”的地方真的好麽?你確定咱不會剛剛靠近三米之內就被周圍隱藏著的影衛無情擊殺麽?你確定咱下一秒不會被抓著下大牢麽?
那是政務要地啊,就算是朝中大臣,沒有得到特許也不能隨便進入吧!
而且她不相信,偌大的定王府,會連個端茶送水的都沒有。
綜上可以確定,慕容玄那丫的就是故意的!
寧玉槿惡狠狠地瞪了慕容玄一眼,端著那杯藥茶出了門去。
然而清輝堂她終究沒去成,藥茶也沒有送到墨敬驍手裏。
她剛剛出了立章堂的門,就被門檻一套,一個猛撲摔在地上。
那意外來得太快太凶猛,藏在暗處的影衛們還沒來得及出手,她就華麗麗地著地,摔得那叫一個難看。
慕容玄聽見動靜急急忙忙地跑出來,一見寧玉槿的模樣,忍不住搖頭輕歎:“你這又是何必呢?”
寧玉槿這會兒是真的欲哭無淚了。
她想說她真不是故意摔的,有人信麽?
所幸她皮糙肉厚,摔啊摔的也摔習慣了,爬起來拍拍身上的灰塵,屁事沒有。
茶碗倒是碎了一地,慕容玄生怕她再摔自己一次,送藥茶的事情也就不了了之。
寧玉槿朝清輝堂那邊看了一眼,嘴角勾起一個不易察覺的弧度。
後來影衛送她回家的時候,她破天荒地將簾子撩開,吹了一路夜風。
冷風入骨,腦袋卻越發地清明。
諸事種種,曆曆在目。
她為什麽會那麽排斥墨敬驍呢?
因為他讓她掃大街?因為他脾氣古怪?因為他氣場懾人?
不,恰好相反。
若真要公正評價的話,墨敬驍此人,夠英俊,夠優秀,夠完美,夠強大。
似刀槍劍戟一般鋒利,如滄海蛟龍一般霸氣,像冰淩上盛開的繁花、光華熠熠。
可偏偏他姓墨,偏偏他是名揚天下權傾朝野的定王。。
想她這一世活得何其不易,剛出生母親就難產死,頂著全寧伯府三小姐的名頭卻活得比乞丐還不如,後來更是差點被府中丫鬟給餓得一命歸西。
好不容易熬到現在,生活終於過得比以前滋潤了,她還想好好地多活幾年,以後尋一個與她身心契合的男子,看遍這裏的大好河山,吃遍這裏的無雙美食,然後慢慢在靜美的時光裏老去。
這才是她這一世想要的生活,而沾染上墨敬驍這三個字,就注定永遠不可能有這種生活。
他代表著至高無上的權勢,代表著紛亂複雜的勢力爭奪,代表著邊疆無數的鮮血和戰甲。
他就該被人高高在上好好供奉著供萬人敬仰的,而她不過是偶然路過的路人甲。
所以,裝瘋賣傻也好,揣著明白裝糊塗也好,熬過最後幾天,等雪蟾養成,她還是她的寧府三小姐,他還是他的大鄴定王爺。
以前不相幹,以後,也不會相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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