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葉大雄才抬起頭，細細盯著她：“然後呢？”
“然後，沒有然後了，一切荒誕得如一場夢。”
兩人沉默了半刻，葉大雄微微喘了一口氣，才說：“故事中的皇上呢？”
她搖搖頭，這世界上再也沒有皇上了。馮蓮兒回答不上來，過了一會兒才答非所問：“他現在在劇組跑龍套，跟葉問岥是朋友，葉問岥叫他大哥。”
葉大雄靜默了下來，忽然想起葉問岥的那聲莫明其妙的嫂子，當時他極為不悅，還認為葉問岥真的認錯了人，現在才明白，他原來是在替朱淳厚抱不平，那聲嫂子是替朱淳厚叫的，是故意要讓自己難堪的。
他從沒有這樣失態過，幾乎是嘶聲的說：“朱淳厚，他是你的丈夫嗎？他還和你在一起嗎？你為什麽還要和他在一起？你怎麽還要和他在一起？為什麽？”
“不是，他絕對不是我的丈夫，我們隻是合租人而已。”
她嚇了一跳，好一會兒才小聲說：“我過兩天就要搬家了，我已經找好了房子，不住那裏了……”
葉大雄仰靠在寬大的藤椅上，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閉著眼睛，許久才沉沉說：“蓮兒，這隻不過是個故事，是不是？”
“也許吧，隻是誰無聊之極閑編的一個故事而已，你知道現在無聊的人挺多的。”葉大雄沒有再做聲。
馮蓮兒完全不知道他在想些什麽，許久，她小心翼翼地看著他：“葉大雄，你不舒服嗎？”他還是沒有作聲。
她站起身走到他的身邊，下意識地摸摸他的額頭，發現他的額頭冷汗涔涔：“葉大雄……你不舒服嗎？”
她焦慮起來，手卻被他的手抓住，覆蓋在他的臉上。他拉她坐在自己的身邊，手還是暖和的，聲音滿是疲倦：“蓮兒，我想一個人靜一下。”
他在征詢她的意見，卻知道她一定會答應的，拉住她的手沒有鬆開。馮蓮兒當然沒有拒絕，就如珈謁從來也沒有拒絕過她的要求一樣。
她在他身邊不知道坐了多久，他拿下她的手，緩緩睜開了眼睛，神態變得前所未有的冷淡：“蓮兒，天快亮了……”
那樣的冷淡幾乎要徹底摧毀馮蓮兒心裏最後的一絲幻想，好一會兒才點點頭，小聲說：“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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