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澈沒再理會她,牽著河河的小手繼續往前走。
她偶爾低頭看一眼河河的狀態,發現他走到後麵,額頭已經冒出了很多汗珠,小嘴巴也變得幹巴巴地閉不上,顯然已經累得不行了。
但即便如此,他也像自己說得那樣,絕不讓薑澈抱著他走。
走完這段路時,他想,他已經是爸爸說的男子漢了!
***山頂,薑澈的媽媽就葬在這裏。
她說她喜歡臨川的山野,小時候最喜歡跟在她爸爸身後去山上摘野果了。
但是隨著臨川飛速發展,周家又在市中心買了新的別墅,那種大自然的景色越來越難看見了。
臨終前,她讓薑澈給她在臨川找一個風景好的墓地。
似乎每個清明節都會下一陣小雨。
他們上山的時候,正好是雨停的時候,現在他們到達了目的地,細細的牛毛小雨又開始飄飄灑灑地落下來了。
那種感覺,好像老天爺也會在這種日子裏更悲傷一點一樣。
雨不大,沒有人打傘,薑澈也隻是把河河往自己大衣底下藏了藏。
她在墓前放下一捧花,就默默地看著墓碑上的照片。
河河感受到媽媽身上悲傷的氣息,拉著她的手也看向照片上陌生的女人。
他小聲說:“外婆,我是河河,我會照顧好媽媽.的。”
薑澈聞言,眼眶一熱,伸手在河河腦袋上輕輕揉了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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