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河河就像是有預感一樣,一大早醒過來就跑到薑澈的床上粘著她不放。
不管薑澈走去哪裏,他都不緊不慢地綴在身後,像個小尾巴一樣。
直到薑澈收拾完自己,河河就立馬抱住了她的大腿。
“怎麽了這是?”薑澈眉頭一挑,蹲下.身問河河。
“不可以丟下河河!”
小家夥癟著嘴大聲說道,嚴肅的神情像個小老頭。
掃墓是一件辛苦活兒,薑澈本來還真不打算帶河河一起去的。
尤其是薑裕恒在場。
他今天心血來潮,多半也是為了見見自己的親外孫。
這點讓薑澈很排斥。
但是麵對河河認真的眼神,薑澈又不好意思繼續用哄騙的方式偷偷溜走。
“今天媽媽可以帶河河一起去,但是河河必須自己走路。”
“山上的小路很難走,路也很長,河河自己能堅持嗎?”
河河肉嘟嘟的小臉一皺,非常堅定地說了一聲:“能!”
“行。”
薑澈點點頭,對他說:“要是你今天自己不能堅持下來,以後媽媽有事出門,你都不能再任性了知不知道?”
聞言,河河的小嘴一癟,但還是堅定地點了點頭。
薑澈帶著河河直接開車來到了墓園下麵。
曾經的薑家豪宅已經因為破產被抵押出去了。
即便薑裕恒最後東山再起,也隻能買得起最普通的小別墅。
新的地址他已經給薑澈發過了,但薑澈一次都沒有去過。
因為現在的薑家,已經沒有任何她熟悉的地方了,對她來說,那已經不是她的家了。
既然如此,那就沒必要知道了。
不多一會兒,薑裕恒也到了。
從車上下來的不隻有他自己,還有許久未見的薑殊。
“河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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