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白葉音的質問,閆月琴置若罔聞,捂著自己的臉不可置信地瞪著她。
“你敢打我?你竟然敢打我!”
她從震驚中回過神來後,就朝著白葉音撲去,要和她扭打在一起。
薑澈被她嚇了一跳。
閆世初眼疾手快地摟住薑澈的腰往後一帶,另一隻手抓住閆月琴的胳膊,把她扔到地上。
他用了點巧勁,閆月琴倒地的時候腦袋正好砸在凳子上,頓時昏倒了過去。
“把人送回去。”他冷著臉吩咐道。
礙於閆世初現在還是天堃的執行總裁,一些在天堃工作的親戚主動扶起閆月琴把她帶走。
薑澈注意到,閆晨露似乎早就不見了。
隻是現在的她卻沒了多餘的心思去關注別人。
閆世初帶走薑澈的時候,發現她的狀態不太好。
“無關人的話,不要放在心上。”
薑澈突然停下腳步,認真地看著他。
“我們生活在人群中,要如何才能做到屏蔽周圍人的閑言私語?”
“更何況那些人說的都是實話,我連反駁的資格都沒有,隻能默默承受他們的指責!”
薑澈說到激動處,深吸了幾口氣才讓自己的情緒平複下來。
“外界的輿論,親朋好友的白眼,你就算現在可以不在乎句,那時間久了呢?”
“等他們一遍又一遍地在你耳邊重複這件事,你難道不會感到厭煩嗎?”
“到時候你就會覺得,現在的堅持是多麽的可笑,你會後悔今天沒有和我分開,然後我們之間,就會變成一對怨侶!”
薑澈轉過身,躲開閆世初的擁抱。
“與其等到那個時候再想方設法離婚,不如現在就去找更適合的你的林夏晚吧。”
閆世初平靜地聽她說完所有的話,帶你帶你頭後退了一步。
“是我的錯,相信你真的能夠信任我,既然如此,那隨便你吧。”
背後的腳步聲漸漸遠去,薑澈才慢慢轉過身來,仰著頭把眼淚逼回去。
閆世初一隻和她好好說的時候,她總是忍不住搬出各種最壞的結果出來反駁他。
可當他真的走了,她又覺得閆世初對她不夠包容,不夠理解。
薑澈伸手撚去眼淚,低聲罵了自己一句:“真特麽矯情!”
她走到外麵吹了吹風,把臉上的淚痕吹幹後,才隨手在路邊了攔了輛車。
周承嗣下車的時候,正好看見薑澈一個人打開計程車的車門。
他疑惑地皺了皺眉。
當初閆世初敢把海外的子公司全權丟給他處理,就是為了回去見薑澈。
他以為他們之間的感情正是如膠似漆的時候,怎麽忽然又鬧矛盾了的樣子?
趁車還沒啟動,周承嗣上前追了兩步,突然有一個嬌小的身影迎麵撞上來。
“啊!”
“小姐,你沒事吧?”
閆晨露慌亂地抓住周承嗣的胳膊不肯放手。
“帶我走,求求你帶我走!”
周承嗣看了眼遠去的車輛,低下頭扶起她:“小姐,你先站好,你要是需要幫助,我可以幫你報警。”
“不能報警!”
閆晨露警惕地回頭看了眼即將追上來的黑衣人,緊張地祈求道:“我是閆家的人!”
“隻要你肯帶我走,你想要什麽我都能滿足你!”
閆家人?
周承嗣看了眼跑過來的那群人,思考了幾秒鍾就有了決斷。
“走,跟我上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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