閆晨露嘶吼完,身上就開始冒冷汗,她不顧眾人的阻攔,趴在地上執意要去撿針管。
大家都被這個消息給震暈了,所以等再注意到這件事的時候,閆晨露已經不管不顧地給自己注、射了藥水。
薑澈擔憂地攥著閆世初的胳膊,往老爺子那裏看了一眼。
閆世初見狀,低頭告訴她:“爺爺剛才被氣得頭疼,已經被人扶下去了。”
旁邊,閆月琴不可置信地一邊搖頭一邊後退,哆嗦著嘴唇說不出一句話來。
她想不通,事情怎麽會變成這樣。
她承認自己是很喜歡玩,但那都是你情我願的事情,她都給了分手費的!
閆晨露是她唯一的女兒,就算她平時不管她,可到底是她身上掉下來的一塊肉。
現在她被那些男人害成這樣,這要她怎麽接受得了?
“露露,你告訴媽媽,是誰,是誰給你注、射這玩意兒的!”
閆晨露這時已經冷靜下來了,她冷笑一聲,諷刺道:“我怎麽知道?”
“你交了那麽多男朋友,難不成我還要每個都認識一遍麽?”
閆月琴還想上前逼問,被閆世初一把抓住。
他皺著眉,語氣森冷:“別犯傻,現在最要緊的是先把她送到醫院。”
“是啊。”薑澈幫腔道。
閆晨露才剛剛20歲,就被迫染上了這種東西,薑澈其實是能夠感同身受的。
她還在國外的時候,她、媽媽生病時她還未成年,為了賺錢她也蹭踩過很多坑,有一次她和她的同事就經曆了這種事。
隻是她的運氣比同事好,被好心人救了,可她已經親眼目睹過好幾次她癮犯了之後癲狂猙獰的模樣。
那時候她才十幾歲,是他們那一片有名的小美女,就這樣會在了毒上。
所以她不想再看到有人毀在這東西上麵。
“晨露應該是剛染上這東西不久,早點送到醫院幹預治療,應該是能戒掉的。”
“你閉嘴!”
閆月琴突然指著薑澈大罵:“這裏什麽時候輪得到你說話了?”
“你到底存的什麽心?把我女兒送到醫院去,讓所有人都知道我們閆家出了這樣的事情嗎?你讓我的臉往哪兒擱!”
“不是所有人都跟你一樣不要臉的!”
“閆月琴!”
閆世初眼神一變:“你再敢胡言亂語一句話,就和晨露一起進醫院吧!”
聞言,閆月琴瞳孔猛地一縮,腦海中頓時浮現起自己親眼見到的畫麵。
這個人狠起來,可是連親弟弟的腿都打斷過的,哪怕不是同一個媽生的,那也太可怕了。
她眼神閃躲,不敢和閆世初來硬的,就把矛頭對準了白葉音。
“嫂子,這就是你教的好兒子啊,大庭廣眾之下就敢威脅我這個姑姑了!”
“怪不得娶了薑澈這麽個水性楊花的賤女人,原來是物以類聚啊!”
“啪!”
一聲脆響,氣氛再次陷入寂靜。
白葉音道:“閆月琴,我忍你很久了。”
“以前我把你當成不懂事的小姑子讓著你,沒想到你現在年紀大了,反而變本加厲!”
“晨露發生這麽大的事情都不見得你多關心一下,反而抓著我家捕風捉影的緋聞糾纏不清。”
“你還配當這個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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