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子被抓(6)

["李滄未弄明白是怎麽回事,熱情的是她,打人的還是她。旁邊的額日敦瘋狂的大笑起來,一聲高過一聲,沒有心痛,隻有諷刺的狂笑。


“你笑什麽?”李滄問。


香君有種挫敗的感覺,她一定是瘋了,居然當著一個男人的麵去親吻另一個男人。


“哈——哈,你迫不及待地向我證明這一切,仙兒,你能騙得了別人,還能欺騙自己的心麽?”


香君心中一陣刺痛,她不否認,就算是剛才,癡纏的是李滄,可她的腦海裏想的卻是額日敦。她早已經封情鎖愛,不會對額日敦動情,不會的,絕不會愛上他。一顆心糾結成麻,越理越亂,剪不斷千絲萬縷。


“我們走!”


李滄離開牢房,跟上香君:“他剛才說的話不會是真的吧?姚香君,你瞧清楚了,他是敵國太子,我們才是一起的,我……才是你的丈夫……”


“一紙休書天下盡知,我還是你的妻子嗎?”香君不甘示弱,憤憤地瞪著李滄,眼神全都是冷漠與寒冰,是他一步步將她逼到了今日,讓她為了天煒不得不故作寒冰人。是李滄讓她變成了冰,又是誰讓她從冰變成了熱焰。


想到額日敦,香君心裏一陣刺痛。憶起劉子墨,她又不知所措。放棄的緣又如何去尋回,傷過的人,又怎樣才能求得寬恕?


不,她不能眷戀額日敦,這個男人比她年幼不說,更是敵國的太子。她有無數個不去眷戀的理由,可為何躺在榻上,閉上眼睛都是額日敦那得意的狂笑?哪怕他成為階下囚,哪怕他被擄入獄,他依舊那樣的高傲,像一個凱旋而歸的將軍。即便她處於優勢,想到額日敦,一顆心糾結成麻,亂成一團,理不清,剪不斷。隻要能證明夢裏纏綿的人是劉子墨,她一定可以狠心要了額日敦的性命。


“額日敦!”香君想到他,憤怒的烈焰在胸腔中亂竄,是他一步步擾亂她的心,他用瘋狂的熱情將她這塊寒冰融化。


該死的情!該死的纏綿!


那家夥到底是誰?愛上如劉子墨溫潤般的柔情,像一涓延綿不斷的細流,拂過她的臉頰、她的脖頸,她的胸脯……雖沒有嚐食禁果,可這樣的纏綿早已經糾結了她的心。


她到底是愛上了溫潤像劉子墨似的纏綿,還是愛上了劉子墨。


如果是前者,那麽她愛上的有可能……有可能是那個夢裏的人。而那半月裏,天天與她同榻的唯有額日敦。就算不是額日敦,他也一定知道那個人是誰?


香君越想越痛苦,越是想知曉答案,便越是恐慌無措。像第一次愛上一個男人,不解相思之意,卻早被相思弄得六神無主。


她一定要弄清真相。隻有這樣,她才能回到從前的自己,也才能平靜地生活下去。


她要折磨,就像他用柔情與熾烈折磨她的心一般。


“太後……”紫衣見香君半夜離開,一路緊隨而來,近了牢門口,香君冷冷地道:“在外麵候著!”


近了牢門,她靜靜地站在外麵,一臉寒霜凝視著裏麵的人。


額日敦聽到了熟悉的腳步聲,透過綾亂的頭發望見她的身影:“你想我了,特意來瞧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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