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道:“你先安心的在遊戲裏養傷吧,他們是不可能抓到你的……我先去處理一下尾巴。”
蕭遠山驚道:“我還遺漏了別的尾巴?”
這一刻,他突然有了一種深深的自我懷疑。
在這少林幾十年,他是不是白修煉了……怎麽感覺越來越弱了呢?
“這尾巴本身是打算讓你處置的,但沒想到蕭晨的實力超出了想象,你如今傷勢匪淺,還是養傷要緊。”
蘇唯想了想,說道:“對了,佛門武學需要以佛法來化解,強行修煉的話,會留下不可彌補的暗傷,你養傷這段時間裏,不妨多多翻閱一下佛經,這樣你的陳年舊疾應該會有不少的緩解。”
蕭遠山聞言一怔,隨即欣喜若狂,驚喜道:“多謝蘇掌門指點。”
“沒關係。”
蘇唯擺了擺手,想了想又提醒道:“還有,有一本佛經叫楞伽經的,你不妨多多翻閱一下,也許會有不錯的收獲。”
武俠世界幾度改變。
九陽神功一會兒是鬥酒僧,一會兒是達摩……
也不知道內裏到底有沒有九陽神功。
但絕世功法能留在這本佛經中,最起碼這本佛經本身的佛理還是很得這些大能們認可的,而他們認可,其哲理自然不少,多看看總沒壞處。
張無忌這小子命大的很,那麽多人在光明頂副本裏刷來刷去的,竟然愣是沒一個人能爆了他的,某種程度上而言,這也算是張無忌洪福齊天了。
眨眼間,時間已經是三天之後。
蕭晨死亡的消息,雖然僅僅隻是在都城之內流傳,在其他地方知曉者甚少。
畢竟對那些底層的百姓們而言,除非死的是當朝的帝皇……
否則的話,實在是很難激起他們的好奇心和討論的欲~望。
但這件事情自然瞞不過有心人。
中亞帝國某邊陲小鎮。
韌雲雙眼布滿血絲,對著梅靈感噗通一聲跪倒在地,含淚叫道:“主教,我父親死的好慘……請您替他報仇啊。”
梅主教輕輕歎了口氣,說道:“看來敵人實力之強,還要超出我的想象,眼下貿然出手,恐怕反而會著了對方的道,尤其我們連到底是誰動的手都不知道,如今原初教會去往中亞帝國的路已經被你父親開通,我們暫且先安心積攢實力,等到原初教會發揚光大,信徒眾多之時,自然可以找出敵人下落。”
“主教……”
韌雲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的看著梅靈感。
梅主教歎道:“不是不報,實在是時候不到啊。”
韌雲眼底希望神色慢慢淡去,轉為失望……
他雖是私生子,但與父親感情甚篤,而梅靈感對他而言,也不啻於另外一個父親。
可現在,梅靈感關鍵時刻漂亮話一堆,但言外之意卻分明是……不願幫他。
梅靈感搖頭道:“去休息一下吧,貿然躁進,隻會憑白丟了自己的性命,最起碼現在連敵人是誰都不知道,你要找誰去報仇?”
韌雲聞言,咬牙不甘道:“是。”
說罷,轉身離開。
梅靈感看著他蹣跚離開的背影。
低聲歎道:“報仇?隻怕仇未報,自己先陷進去了,蕭晨豈是易與之輩,能殺死他,這凶手的實力非凡啊。”
而更讓他忌憚的,卻是蕭晨明明做的無比隱秘,但最後還是死了。
雖被刺殺,但真正殺死他的人到底是誰,他死前又經曆了什麽……沒人知道。
未知才是最可怕的。
為了一個已死的盟友,招惹一個不得了的強敵,不值當。
而韌雲回到房間,眼底早已經滿是憎惡……
憤怒的打砸了自己房間裏所有的一切之後,他終於看清了他的所謂的梅主教到底是個什麽人,嘴上說著疼他愛他,實際上,卻仍是事事以利為先。
你憑什麽不幫我報仇?!
我不是下任預定的主教嗎?我不是被你視若親子嗎?你能眼睜睜看著自己的孩子的爸爸死了,你卻讓他獨自一人承受喪子之痛嗎?
父仇不報枉為人,我獨自一人報不了仇,難道你要讓我跟他斷絕父子關係嗎?
你不幫我報,那我就讓整個原初教會來幫我報,教會之內,我可也是有著不低的權柄的。
很少見的……
韌雲喝醉了。
他之前從不喝酒,因為主教說過,飲酒不好,於身體有害,於思維無益。
但現在,他不讓,他就偏想做。
當晚,一~夜無眠。
第二天一早。
梅主教收到了心腹的傳訊。
“主教,韌雲助教他……死在了自己的房間裏。”
“嗯,我已經知道了,不要驚動任何人,悄悄的把屍體處理了就好。”
梅主教沒有任何驚訝,甚至於有些如釋重負。
蕭晨既死,那麽韌雲就沒有了任何的利用價值了,他確實很優秀,但如他一般優秀的棋子梅主教隨時都能找出幾十個來,他唯一的不可替代性,就在於他的父親是蕭晨。
但現在蕭晨既死。
他深深歎了口氣,心道看來,這裏果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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