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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神之潮汐到3救世主(2/6)

純水處理廠傳送過來。難道……是某處地下管道破裂?這就更不對了,這麽一大片水,足有幾百個立方……”


兵見腳步拖遝地走到了月洞門下,瑟聲感歎著:“就是這樣,每次都是這樣,不知道哪裏來的水,黃昏湧上來,一直到明天上午才慢慢退下去。幸好……幸好天龍僧已經自焚,最起碼今晚不必擔心有人會再次被妖火奪去性命……”


他的手仍舊捂在心口上,一副痛苦不止的樣子。很難想像他這樣外表堂堂正正的男人,內心卻是自私之極,隻要自己不死,身邊死多少同伴都不要緊。


我對著話題,艱難地解釋著眼前的一切:“小蕭,塔下湧出來很多水,茫茫一片,這樣的奇景或許隻有親自上來看看,才能感受到它有多麽奇特……”


仔細向水麵下觀察,無數細密的水泡正從石塊縫隙裏飄蕩上來,足以證明,水源就在地下。


蕭可冷驚歎連聲:“是嗎?這樣的事我可從來沒見過!不過,會不會有危險……如果可能的話,您還是先回尋福園來,一切等天亮了再討論吧?”


我苦笑著回答:“好吧,不過水勢已經阻住了去路,我繞道出寺,很快就能回去。”


既然無法喚醒藤迦,留在這裏,看這些越來越古怪的事情次第發生,自己卻根本無法插手,有心無力,再拖下去也沒什麽用處。


合上電話,剛想命令兵見帶我從另外的路徑離開楓割寺,突然聽到張百森氣沉丹田的一聲吼叫,龍吟虎嘯一般,將滿院子的水,震起了粼粼的水波。他的身子急速拔起,向前飛躍,雖然抱著一個七八十斤的人在懷裏,卻絲毫沒有累贅感,身子輕飄飄地向前躍出十米,腳尖踩在水麵上,發出極輕微的“唧”的一聲,波瀾不驚地再度掠起,再次降落時,便踩在了寶塔二層的欄杆上。


他的輕功至少可以在江湖上排名前十之內,若沒有懷裏抱著的閑雲大師牽累,怕是一次騰躍就能跨越如此遠的距離。


這時,天井四麵的灰牆上邊,探出了無數明晃晃的光頭,都在好奇而忐忑地向天井裏望著。在我跟兵見身後,衣袂掠風之聲接二連三地響起來,龜鑒川與神壁大師帶著象、獅、虎三僧趕到了,頓時把這個兩米寬的月洞門全部擠滿。


據見諸報章的資料推算,龜鑒川已經是一百三十歲高齡的老僧,但他飛奔時的氣勢,卻像是隻有四十歲上下的精壯大漢,說話時思路明確,毫無老態龍鍾之感。


“風先生,對眼前的怪事,你有沒有自己的看法?”他的雙手合十於前胸,表情異常嚴肅。今晚雖然不是嚴寒的冬夜,但氣溫應該已經接近攝氏零度,他赤著上身跑出來,竟然絲毫都沒有畏冷顫抖的跡象。


“我?我能有什麽看法?這些大概都是楓割寺珍藏的秘聞吧?怎麽從來沒見你們在日本旅遊雜誌上披露過?”我恨日本人的不誠實,猶勝恨他們對中國人的不禮貌。情況如此詭異,他們又不如實向遊客和旅遊部門匯報情況,一旦發生遊客死亡事件,那可就太慘無人道了。


“風,你要不要到塔上來?”張百森向我招手。他們兩個站在二層塔上,扶著欄杆下望,像是站在大海遊輪的船舷上。


很明顯,蕭可冷不清楚張百森的來意。在冬季的旅遊蕭條期,我有理由相信,任何一個出現在北海道楓割寺的人,都隻為了兩個目的:海底神墓與日神之怒。


我搖搖頭,若是真想看個究竟,不如直接翻上寶塔最高處,居高臨下來俯瞰一番,或許能真正發現點什麽。剛剛想到這裏,閑雲大師與龜鑒川已經幾乎同時叫出來:“不如上塔頂看看好了——”


他們兩個,話同時說出口,動作也同時發生。


龜鑒川從我身邊嗖的掠了過去,用的是“登萍渡水”的輕功身份,腳尖急速點擊水麵,發出一連串“唧唧呱呱”的動靜。距離寶塔還有三米距離時,他的身子直挺挺地拔起來,一躍之下,已經超過了第三層塔的高度,手掌在飛簷上一搭,暴喝一聲,再度飛升,以這種接力方式連續飛升了兩次,緩緩落在塔頂。


閑雲大師早就到了,他的升空方式,卻是得益於張百森快如怒馬奔騰的腳下功夫。他們原先是站在二樓,剩餘的五層樓梯,隻用了三秒鍾時間就跑完了,領先龜鑒川一步站在塔頂上。


2不能淹沒的焚燒


他們三人的視野此時想必已經非常開闊了,俯瞰下麵的一片白茫茫的汪洋,不知道會有什麽想法。既然水已經漫到月洞門的位置,中間最深的地方絕對超過兩米,真的是個恐怖的數字,但是最恐怖的還在後麵——


兵見又叫起來,身子扭動著,雙手死死摁在胸口上,臉上露出痛苦難當的神情。他的輩分很低,神壁大師不耐煩地訓斥著:“喂,兵見,你在幹什麽?快點滾開!”身為主持,神壁大師的脾氣也太暴躁了些,如此粗魯的出家人實在少見。


兵見的痛苦不是裝出來的,腳下踉蹌著向前跨了幾步,已經“嘩啦”一聲踩進水裏,一直淹沒到小腿。


“我的心髒……我的身子好熱……熱……”他開始脫衣服,三把兩把就把上身裸露出來。


“熱……熱……熱……”他大叫著,雙拳狠狠擂在胸膛上,發出“嗵嗵、嗵嗵”的詭異動靜。


僧人們的目光立刻被分為兩方,一方好奇地盯著塔頂的張百森、閑雲大師、龜鑒川,盼著他們能有所發現,找到“神水、天火”的秘密;另一方,則全部皺著眉看著兵見在淺水裏跳來跳去。


我剛剛試過,水很涼,就算是在盛夏酷暑的時候,也不可能做為洗澡水來用,但眼下兵見的意思,卻是要脫光衣服後,先在水裏泡一泡清涼敗火才行。沒人阻止他,像是在看著一個小醜的無聊表演,甚至很多人臉上都現出了鄙夷的神色。


就在兵見低頭脫掉自己白色的僧褲時,驀的一團亮閃閃的火焰騰的在他頭頂冒了出來。


這一瞬間,相信所有人的思想都跟我一樣,是被火焰震懾住了,全都忘記了出聲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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