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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神之潮汐到3救世主(1/6)

1神之潮汐到3救世主


(注解:各位看書的網友,因為出版修改章節的緣故,章節有些錯動,所以把第三部的一到3章同時發上來,請大家多指教。)


1神之潮汐


“風先生,這幾個月來,楓割寺裏發生了很多怪事。寶塔旁邊的地麵上不定時地會有活水湧上來,水勢最大的時候會一直漲滿寶塔所在的天井,更詭異的是,每次漲水,寺裏總會有僧人莫名其妙地起火自焚,燒化成灰……”


兵見接過美金之後,幾乎是竹筒倒豆子一樣,把肚子裏所有的話都說出來了。他一直跟在我身邊,迅速在回旋的長廊裏前進著。


從這個地方能看到寶塔四層以上的狀況,乳白色的塔身即使是在昏黃的夜色裏,仍然清晰可辨。


“是嗎?剛剛天龍僧的自焚,也是這種情況?”我皺著眉取出電話,向蕭可冷回撥過去。


“是是、肯定是這樣!這種莫名其妙的火焰,讓寺裏的同門恐慌得無地自容,最怕有一天燒到自己身上。輩分高些的師叔們曾經翻閱藏經室裏的典籍,得到一些古怪的啟示,原來這種天火殺人的事件,從很久很久之前便開始了,據說是‘日神之怒’在地底發生動蕩之後,無名邪火無處發泄,便隻能通過‘水之脈’噴湧上來,誰碰上算誰倒黴——”


這樣的解釋,純粹是誤人子弟的胡言亂語。自古水火不能相容,火焰又怎麽可能通過水脈來傳播?


蕭可冷的電話通了,她在那端發出用力拍打胸口的動靜:“老天!你終於肯打電話回來了!幾時回來?見到張百森前輩了嗎?他來過尋福園,會晤過王江南和關寶鈴——”


一提到關寶鈴,她的聲音裏便帶著一點莫名其妙的酸溜溜的味道。


在她的連番問號轟炸下,我根本不得要領,苦笑著反問:“張百森來楓割寺到底有什麽目的?是敵是友?”


說話的空當,又拐過一道彎,淙淙的水流聲簡直就是響在耳邊一樣,清晰無比。


蕭可冷頓了頓:“什麽?是敵是友?唉,他是大亨的朋友,大亨跟手術刀先生又是摯友,從某種意義上來說,他跟我們至少不會有衝突的,不過他抱著的那個孩子卻很古怪,老氣橫秋地問了好幾個關於別墅布局的問題。你見到他們了?還有,千萬不能在寺裏留宿,千萬千萬……”


不能在此留宿的理由,肯定就是、也隻能是——她懷疑楓割寺裏會出現“獠牙魔”這種隻有鬼怪神話裏才有的怪物。


“哎呀——”身後的兵見失口叫起來,身子一晃,咚的一聲撞在長廊側麵的石柱子上。


我回頭看了他一眼,夜色裏,他正痛苦地用力捂住胸口,拚命揉搓著。


蕭可冷急促地問:“怎麽了風先生?有什麽不對嗎?”深深的關切之情溢於言表,讓我著實感到心裏暖融融一片。


不知道兵見在搞什麽鬼,以他自身的武功,撞這麽一下,根本沒什麽關係的。我沒理他,繼續大步向前,這裏的事不是三句話兩句話就能解釋清楚的,我隻能簡短地告訴蕭可冷:“我不會留宿寺裏,不管多晚都回別墅去。隻是,‘亡靈之塔’下麵湧出了很多地下水,並且有名老僧被突如其來的天火焚燒,還有龜鑒川、布門履兩位大師也現身了……”


蕭可冷“哦哦“地答應著,這麽多事一股腦兒說出來,她肯定也有些頭暈腦脹。


“風先生,等我一下,你有沒有聽到召喚聲?你聽……有召喚聲……”


兵見又叫起來,連蹦帶跳地追上我,拖住了我的胳膊,驚恐地向寶塔的尖頂指著。他現在的所作所為,跟起初那個鎮定冷靜、大方得體的接待僧人已經完全不同,我真懷疑是接二連三的受傷,把他的腦神經給磕碰壞了。


“什麽召喚聲?”我想掙脫他,但他的手死死揪住了我的衣袖。


“來自‘亡靈之塔’的召喚——是地下的神在召喚……我不想死、不想死,我還不想死啊……”他的手漫無目的地向前指著,因為那塔頂上空空蕩蕩,什麽都沒有,隻能看到每一層塔樓上整整齊齊的飛簷鬥拱。


我什麽都沒聽到,除了一直就存在的水流聲。


“是死神的召喚,聽……聽……死神在唱歌……死亡的挽歌……”他越發語無倫次,眼睛吃力地瞪起來,牙齒也咬得咯咯亂響,喉結更是在滑稽地上下顫抖著,可見心裏的恐怖已經堆積到了極點。


我無比相信自己的聽力,如果我都沒聽到的話,任何聲音都隻能是他的“幻聽”。情急之下,我用力甩手,將他的身子跌跌撞撞地推了出去。與此同時,我猛然跨上三四步,已經拐過了最後一個彎,穿過月洞門,進入了寶塔所在的天井。


刹那間,眼前的古怪景象,讓我忘記了手裏的電話,隻是迅速地在眼睛上用力揉了兩把,再次低頭看著地麵。


地麵上映著點點繁星,星光迷人之極。細看,星星是倒映在水裏的,而此時滿地都是清澈的水,一直漲到天井的四邊。寶塔也在水中,至少它的第一層已經被水漫過了一半,塔影同樣倒映在水裏,隨著水波一切輕輕蕩漾著。


蕭可冷一直在叫:“喂、喂喂……”


電話的工程塑料殼子被我攥得哢哢直響,眼前的景象讓我渾身一陣一陣發冷。


水波帶著寒意,明晃晃的,像是一麵巨大古怪的鏡子。它們,是從哪裏湧出來的呢?廣場上鋪砌的石板縫隙非常細微,地基也應該非常堅實,怎麽會突然有這麽大的水勢湧上來?


我已經站在水邊,相隔不遠處的一座日式涼亭頂上,木然站著懷抱閑雲大師的張百森。涼亭的頂是灰褐色的,跟他們兩個穿的衣服很是協調,幾乎渾然一體。


沒人能解釋眼前的怪異現象,特別是當我蹲下身,伸手掬起一捧清水之後,聞到的是平常井水的甘甜,而不是海水的濕膩鹹腥。


“這就更奇怪了,木碗舟山附近所有的幹淨飲用水都要靠地下管道從北海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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