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在柔軟暗紅色真皮沙發上,被白色西褲包裹的修長雙腳隨性搭在沙發角,吊兒郎當又有點高冷痞氣的模樣。
夏邑這幾年,倒是放開了很多,八成是被岑高給影響的吧。
容梟跟岑高都沒有機會拒絕,夏邑的話一落下,就有三名女人推門走進來,主動撩起人來。
幾人看沒人主動譴退就都沒拒絕,誰都先丟不起這個臉。
“你避開話題,是因為你的女伴被你累壞在床上,爬不起來
了吧?”岑高抓了桌子上的篩子放入掌心把玩,調侃著對麵閉眼假寐的夏邑。
“你們少在這裏說風涼話。”夏邑眯眯眼,冷哼的應道。
不過,夏邑的警告,對麵的容梟和岑高這裏,是起不到任何有意義的作用。
“哈哈,我就說啊。看,被我說中了?看你臉色這麽不好肯定是惱羞成怒。”
容梟注意到夏邑精神狀態不佳,不由得凝望:“難道你真是因為操勞過度?被岑高一語猜中結果?”
“去,才不是岑高想的這樣,但是別提了。”夏邑隨性靠著沙發歎氣。
聽到他這樣精神萎靡的歎氣,兩人紛紛好奇的望著他。
“怎麽?難道你真出了什麽事嗎?”
夏邑擰著眉,抿唇不語。
容梟和岑高會意,拍拍身邊的女伴,示意她們先離開。
她們不滿的嘟著嘴,縱使心不甘情不願,卻依舊不敢違逆他們的意思,於是乖乖的退出去,期待著他們離開時能召喚他們,陪他們一夜旖旎。
“好了,現在可以說了吧。”
夏邑從桌子上拿了一杯酒,優雅淺抿一口,淡淡的道:“說什麽?”
容梟皺眉,不悅瞪了他一眼:“當然是說你為什麽會弄成這副德性。”
岑高點頭,“對啊,現在又沒有外人。”
“我不知道該怎麽說,因為我自己都覺得很荒謬,但又無比真實發生在我身上,我想不相信也不可能,但說出來真的不會有人相信。”
夏邑皺了下眉,語氣頗為沉重,應完話自己都不相信的搖搖頭。
“什麽?你這算什麽答案?”岑高皺眉反問,一邊的容梟沉默,單手支著下巴似在想什麽,
“事實上,我真的不知道是怎麽回事。總之,就是這些天做什麽似乎都不太對勁了,思想總是停留在那件詭異的事上。”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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