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那雙深邃的黑眸好似蘊藏無限精力與熱情,隨時會爆發出來,將人炸得粉身碎骨,既深沉內斂又激漾著一觸即發的危險。
一不小心與他視線相接觸,總是教人滿心歡喜又怕得渾身發顫、寒毛直豎。
最可怕的是他的笑容!
那似笑非笑的笑總帶著壞壞氣息,有些邪肆,有些嘲弄,更像能看透人心底的秘密,羞得人坐立難安。
他好比那團火焰,明知危險,卻讓人忍不住化身為飛蛾撲火亦心甘情願。
不過,據說這個男人已經很久不近女色。
他不知何故變得冷漠寡情,曾有不信邪的女人試圖接近,都被他無情的攆走,若死纏爛打,則會下場淒淒。
所以,他現在就像一尊神,高不可攀,隻可遠瞻而不可及。
外界的各種傳言和猜測他從來都是當空氣,但一觸及他底線,那就算那觸到的人或者媒體自己閃了舌頭自找苦頭啃了。
“你先上?還是我先?”
兩人相望,決定靠本事。
“剪刀石頭布吧?”
兩人興奮的摩拳擦掌,不過幾分時間已分出勝負,卻發現容梟不見了。
剩下他們看上的人身邊都有了伴。
“完了,沒了。”兩人頹氣退場。
“他是我的,你不許跟我搶啊。”岑小雅臨場還不忘向對手坦白,大不了就讓哥哥岑高幫他,先把容梟生米煮成熟飯,還跑的了嗎!
“知道了——”
*
宴會完美落幕,兄弟兩人出現在適合喝點小酒聊聊兄弟之間事情的房間。
這裏是岑高的好友開的,環境特別舒服。
同時,他們的到來,岑高好友夏邑也要陪著。
岑高的妹妹岑小雅和夏邑的妹妹夏黛兒從小玩在一塊,他們自然也差不多,夏邑性子跟容梟有點像,他們之間反而話比較少。
一進去坐好,經理吩咐人送來酒和一些小吃花退出後,岑高就調侃起岑高來:“我說夏邑,你真是姍姍來遲啊。”
容梟點頭接話:“而且,你竟然也不帶女伴來,這是個值得人浮想聯翩的事情。”
“咿!你們兩個是不是太久沒吃到女人,嘴皮子癢了?需要你們就說,我可以找我店裏純真無暇的新人讓你們解放解放。”
夏邑身子一歪,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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