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緒太激動,在裏麵冷靜兩天。鎮靜藥吃一點,床上再綁一綁再出來她就不會亂說話了。"
就算是以後再"亂說話",她也是精神科待過的人,說的也都是"瘋話"。
"祁漠和妹夫都沒了,她心裏也不好受,別再這麽對她了我看著都心疼"對麵的聲音有些哽咽,"瀟兒,她畢竟是我親妹妹,也是你親姨媽。"
尹梟煩躁地揉了揉眉心。
又是這句話,都聽膩了
"知道了"他不耐地嘟囔,受不了母親終日的念叨,語氣稍稍平緩了一些,"那就讓人停止用藥,先在精神科關她兩天媽您要是有空的話,不妨做做她的思想工作。讓她消停點要不是她是我姨媽,這麽跟我對著幹,我讓她連個躺的地方都沒有"
他的話不留任何餘地,李勤芝卻聽得很高興。
"好好好"她連連應聲,"那我進去跟她說說話我"
"恩。掛了。"尹梟沒心情聽她繼續,應付了一聲,直接掛了電話。
然後,他才看向窗外
車子依舊勻速前行,路旁空蕩的風景不斷後退,天色越發暗沉,看起來很快就要下雨。
"這球怕是打不成了。"他輕歎了一聲喃喃開口,目光依舊看著窗外,吩咐前座的司機,"讓球場準備點好茶,用休息室談點生意。"
本來,他的習慣,"生意"都是打球的時候談的,一邊休閑娛樂,一邊報個價位要求。交易也就算是成了這裏地處偏僻,球場上也空蕩藏不了什麽監視的人,反倒是更掩人耳目
"好的。"司機應聲,打電話提起通知球場安排,可放下電話。車速也緩了下來。
前方停著一輛車。
暗紅的大卡車幾乎是橫陳在路上,在這個車流稀少的地方,正好堵住了他們前行的路。那輛卡車不像壞了,因為從車上跳下兩個工人打扮的人,也不急著修車,反而笑嘻嘻地靠在車廂上抽煙。
"怎麽回事"尹梟坐在後座,蹙了蹙眉。
"一幫不長眼睛的龜孫子"司機咒罵,降下了車窗探頭出去,想要轟他們讓開,"喂你們兩個幹嘛呢好狗不擋"
話未說完,他便突然噤了聲。
尹梟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他隻能眼睜睜地看著下屬的身形僵著,雙手緩緩地舉起來高過頭頂,做出投降的姿勢,腦袋也慢吞吞地從窗外縮了進來一點又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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