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
輸液室裏隻剩下他們兩個。
軍區醫院的環境比較簡陋,這裏沒呼叫器和病床,唯有一張可以半躺的長椅,擦拭得倒挺幹淨。喬桑榆聳拉著腦袋在掛水,喬天擎走不開,隻能默默地在旁邊陪,時不時還要按住她那隻輸液的手,避免亂動。
就這樣熬了大半瓶的時間,喬桑榆才緩緩醒來。
"哥"她的腦子這回清醒了,思維和記憶有些淩亂,在周圍環視了一圈,才後知後覺地反應過來,"我發燒了"
難怪頭疼得厲害
"37度9,還好,低燒。輸完液就能回家。"他總算能鬆開她輸液的手,呼出了口氣,放鬆地靠回椅背,隻是對著她比劃了一下眼眶的方向,"你昨晚沒睡好還把自己折騰病了"
"恩"喬桑榆碰了碰自己的臉。意識到可能黑眼圈明顯。
她淡然微笑,一語帶過:"昨晚有個朋友發短信給我,所以就睡得晚了。"何止是晚根本就是一夜未眠。
"祁漠"喬天擎有些不高興。
他們都是這麽大的人了,談戀愛還像初中生那樣沒有節製麽
"不是,祁漠又不是朋友。"喬桑榆脫口而出,想到關於林曼的一切,視線便不禁又有些渙散,喃喃地解釋出下半句,"是一個去了美國的朋友。以前,我和她的關係非常好"
她們是閨蜜。
但是後來
林曼在美國接受了手術和治療,不是已經失去了記憶,不認識她了嗎她也下了狠心不再聯係林曼,讓屬於過去的一切從林曼生活中剝離,給林曼不被打擾的新人生她怎麽會突然聯係她呢
喬桑榆想不明白,苦著臉陷入回憶。
喬天擎沒怎麽在意她的後半句。倒是因為她的前半句,臉色隱隱發黑"祁漠又不是朋友",這句話,他怎麽聽,怎麽都覺得有一絲護短的意味
祁漠不算"朋友"
那算什麽
在他同意之前。他們的關係隻能是"朋友"這點認知,他到底該怎麽教
"她昨晚突然發信息給我,我回了信息,她卻又不搭理我,還關了機。"喬桑榆絮絮叨叨地說完,想要問喬天擎的意見。
但不知前因後果的喬天擎,顯然對她的閨蜜之類沒有興趣。
"行了"他打斷她,沒再聽她們小女生之間的磨磨唧唧,換了個話題正色出聲,"你和的新聞,我都撤下來了。"說話的同時,他把她的手機丟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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