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他唇角的那絲興味和滿足中,陡然反應過來這才是她的第一次。
那個喝斷片的夜,那些模糊零碎的記憶其實什麽都證明不了他們之間什麽都沒有發生。怪不得祁漠再見到她的時候,隻字不提,麵色坦然而她保持著錯以為的想法,居然"小題大做"那麽久
"你怎麽不早說"他整根沒入進來,喬桑榆疼得後仰吸氣,艱難地問出這個問題。
"恩。"他迷迷糊糊地應著,俯身過來親她修長的頸。
"我"更多的疑問,湧到了嘴邊,卻變成了無力的嬌嗔,"好疼。"
此話一出,身下的鼓漲瞬間更甚了一分,那種被撕開的痛覺更加清晰。
他更大了。
而他喘息著,盡量保持著自己的身體不動,俊臉漲得很紅:"抱歉這不是我能控製得了的。"他也能感覺到身下的變化,但是大小方麵他真的控製不了。此刻忍著不動,已是他的極限。
他沒有辦法。
她在床笫間求饒的囈語,讓他不禁血脈憤張。
"唔"
他沒辦法減輕她的痛,她想動也動不了,想退也退不開,有那麽一刻,喬桑榆莫名想哭。可祁漠卻在她發出嗚咽的同時,俯身含住了她的雙唇,也吞入了她所有的委屈。
他用這種方式安慰她。
唇齒相依。舌尖交纏,祁漠的吻極盡溫柔,克製著自己,滿滿的都是歉意,安撫著她此時的情緒。
直到她終於不疼了。
喬桑榆睜眼,眸底隻剩下一片迷蒙。她所能見到的,隻有近在咫尺的祁漠,鼻翼間能聞到的,便是屬於彼此的濕潤氣息她感覺到他紊亂的呼吸,然後聽到他低啞有力的邀請:"我開始動了。"
雙手被他握住,十指兩相交握,然後在下一刻,他撻伐起來
好久才結束。
中場休息的時候,喬桑榆累得不想說話,她渾身的力氣都被抽離,此刻就像一灘軟泥,懶懶地動彈不得。
祁漠調整了個姿勢。
他翻回旁邊的床麵仰躺著,伸手一夠將她拉過來,讓她側趴在自己懷裏,然後又愛憐地在她額上親了親,伸手幫她撥開額前汗濕的碎發他給她休息的時間,再帶她繼續。
"祁漠,你怎麽不早說"喬桑榆以為今晚的已經結束。趴在他懷中喃喃地開口,沒有任何的防備,"我還以為,那天晚上在酒店今天晚上我一點準備都沒有。"怎麽說也是神聖偉大的第一次啊
他進來之前,她真的沒有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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