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變動挨罵的都是她,到頭來,他卻反而說是為了她他和她商量過嗎他憑什麽有信心,她會接受他
她嫁給他還不夠嗎還得培養著接受他愛他
"你說完了"喬桑榆的臉上沒有絲毫的動容,反而因為他的這些話,氣得呼吸微微急促,頭也似乎更痛了幾分如果說剛才隻是心裏的難受,現在她的身體也跟著難受了
"說完了就請滾吧"她甩手想要關門,這回蔣旭揚卻是抵住了門。
他似乎要強衝進來。
而喬桑榆原本就不舒服,被他這麽用力一推,反而身體一個踉蹌,直接跌坐在了地上。頭又疼又暈,她的額際迅速滲出了一層虛汗。連她也沒搞清是怎麽回事,便整個人天旋地轉起來了
"桑榆"
最後聽到的,是蔣旭揚緊張的聲音。
她在醫院的病床尚醒來。
手背上有些涼,喬桑榆眯著眼睛看過去,看到了插在手上的輸液針管頭頂還懸掛著一個輸液瓶。裏麵的液體滴滴答答的落下來,進入她的血管。
"是葡萄糖。"她正疑惑著,蔣旭揚在另一旁出聲解釋。她一回頭,便能看到麵色溫和的他:"醫生說你低血糖。桑榆你多久沒吃東西了"
她暈倒的時候,臉色蒼白得可怕。他嚇得以為出了大事,抱著她一路狂奔來到這裏。
還好,隻是低血糖。
不過,依舊讓他心疼。
喬桑榆蹙了蹙眉:她不記得了從前天籌備婚禮,到昨天結婚被放鴿子,她一粒米都未進,昨晚喝了很多酒,但是好像又吐掉了她這算是多久沒吃東西
她抬頭,正想說"不記得",可目光撞上蔣旭揚眼中的關切時,心中不由又是一陣煩悶,於是已到喉間的話,脫口而出時變成了:"用得著你來操心麽"
他們沒關係,用不著他來管
說出口,她便把臉別向了一邊。
蔣旭揚的心中一刺。麵色尷尬地張了張嘴,想要說點其他的,眼角的餘光看見那瓶葡萄糖,正好解了圍:"快沒液了,我去叫護士過來。"
護士很快過來。
外人不知道兩人的關係,護士在拔完針以後,也是很自然地朝蔣旭揚示意了一眼:"家屬,幫忙按一下針孔,五分鍾不出血了就行。"
"好"
喬桑榆本想說自己來,蔣旭揚已起身繞了過來,從護士手中接過她的手。
護士退了出去,喬桑榆沒抽回手,目光看著蔣旭揚,眼底有著震然因為剛剛在他側身讓護士過去的時候,她看到了他的背他穿著白色的襯衫,後背有明顯的殷紅從襯衫的布料中滲出來
像是血。
一道一道的血痕,像是崩裂的傷口,看得有些觸目驚心。
"你看我做什麽"她直視過來的目光,讓蔣旭揚有些不自然,目光遊移著躲閃。
"你的背是怎麽回事"喬桑榆皺著眉。淡淡地問,見蔣旭揚躲閃著不肯說,她的臉色一沉,最見不得拖拖拉拉的模樣,連嗓音也凶了幾分,"說啊"
蔣旭揚自然是順著她的,不過對於背上的傷,他完全避重就輕:"我爸打的。"
眼見著喬桑榆麵色難看,他故作輕鬆地聳了聳肩,連忙繼續補充。試圖緩和氣氛:"這個很正常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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