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69 沒辦法,就是她了(1/4)

"學生壓力大,身體本來就容易虛弱,這大晚上的跑到外麵去,太容易著涼發燒了"直到退燒藥輸入小清的血管,他還沒有嘮叨完,"這麽高的體溫,還得輸兩天液才能好全,身體肯定更虛了,可千萬不要影響學習"


"我知道了。"黎北晨難得有耐性地聽著醫生說完,然後送他離開,再回到她的病床前。


房間裏很靜,隻有他們兩個。周圍能聽到的,也不過就是鹽水滴滴答答的聲音。


她的臉色很紅,是那種高燒中的酡紅,即使在吊水也不安穩,眉頭時不時地蹙起,嘴裏還若有若無地哼哼唧唧幾聲她應該,是在做噩夢。


黎北晨沒有睡,而是選擇在旁邊靜靜地陪著。


他兀自坐著,眉頭始終攏著似在若有所思,良久他忍不住伸手,握了握她放在床沿的小手他想探一探她手的溫度,畢竟他剛送她過來的時候。她的雙手都是一片冰涼。


好在現在,她已恢複了溫度。


可他卻沒再放開。


他修長的五指把玩著她柔軟的手,指腹摩挲過她蔥白的指尖,又擺出十指相扣的姿勢她完全無所覺,小手柔軟無骨,任由著他的大掌擺弄。


很乖順,很綿軟。


黎北晨兀自玩了許久,唇角也漸漸上揚,他微微笑了笑,然後在某一刻突然斂神,執起她的手放在唇邊吻了吻,他頹然地想:沒辦法了就是她了。


他認定了她


高燒兩天。是她一夜未歸的後果。


小清在迷蒙中睜眼,她覺得自己睡了好久,但是卻很深沒有力氣。這又是哪裏完全陌生的房間白色的屋頂、上麵還有彎曲的鐵架子,還有鹽水的吊瓶


"醒了她醒了"旁邊傳來一聲熟悉的歡呼,接著三張熟悉的臉都出現在她眼前。


是宿舍的三個,爭先恐後地提問著


"小清。你怎麽樣好些了嗎"


"現在頭還暈不暈有沒有什麽難受的"


"想不想吃東西"


""


小清朝她們笑笑,然後虛弱地搖了搖頭:"我"沒事。


她想報平安,但是一開口,才發現自己此時的聲音竟如此粗啞難聽。同桌眼疾手快地端了水過來,細心地吹了吹:"你喝點水,潤潤嗓子,你高燒都睡了兩天了"


她在老大和老麽的攙扶下坐直了身體,感恩地接了水喝著,腦袋中卻實在想不起來:她是怎麽高燒的又是誰送她到醫院裏來的她隻記得在等黎北晨,始終都沒有等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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