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人,他從不嚴刑拷打地逼問,卻能從短短的幾句話中,分析出說話的真實性。他,就像是一個人肉測謊儀。
祁先生對他們來說,簡直就是神話一般的存在。
他說留不得的人,那自然是留不得。
十分鍾後。
所有人員撤出那個房子,悄無聲息地從那幢樓離開這裏沒有居民,沒有裝置攝像頭,誰也不知道他們曾來過。
而房間內
綁著薇薇的那張椅子橫陳在地上,而薇薇就趴在一邊,血肉模糊。她能清晰地感覺到自己生命的流失,恐慌、無助鋪天蓋地地席卷而來。剛剛的那些人是誰,她不知道
他們想從她這裏得到什麽,她也不清楚。
但是,她隱約記得對方提到了小清,對,是小清
她僵死的手顫抖著,艱難地掏出自己的手機,很想求助,很想質問,帶著血跡的指尖滑動著屏幕,可剛找到小清的號碼,來不及撥出去。她的手便垂了下去
西郊別墅。
小清蜷縮在沙發上,正抱著手機發呆。
天色漸沉,黎北晨還沒有回來。整整一天,都沒有關於他的消息。小清忍不住有些擔心:說是a市出了事情,那a市到底出了多大的事情他要緊嗎
她很想知道,但是她別扭僵持著,哪敢真的打電話給他。
"慕小姐,我扶您上樓休息吧,您腳上有傷,早點睡。"張媽走過來,作勢要扶她起來。
小清一慌,心虛著連忙收起了手機。
"腳沒事了"她艱難地動了動腳踝。忍著那邊的疼痛強撐笑臉,"我想再坐一會兒。"
"為工作的事擔心啊"張媽以為她辭職了不高興,從旁安慰了幾句,"好工作那麽多,您等腳傷好了再去找就當是跳槽了現在不用著急。"
"嗯。"小清失笑,"我知道了,張媽,你去早點睡吧。"
張媽這才離開。
整個別墅安靜下來,小清在沙發上坐了一會兒,想了想,又爬起來打開了電視。她想:如果黎北晨回來,她就說是在看電視,總之絕對不是在等他。
可是,她的安排顯然多餘了。
直到晚上十點,電視節目結束得七七八八,他依舊沒有回來。
小清有些矯情地想:他今晚也許不回來了反正他也無需向她報備
可是手上卻還是忍不住掏出手機,揣度良久,發了一個比思想更矯情的信息:"那個昨天醫生說彈性繃帶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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