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31 一碼事歸一碼事(2/3)

次八次,該摸的該碰的各種姿勢都玩了個遍,也就差捅那最後一道膜,你攢了多久的jg液都弄了我一身,你別說這些事情你都能忘掉,還能妥妥當當做我小師叔。我告訴你,我辦不到。分手了就分手了,在我爸麵前我給你幾分麵子,還喊你一聲小師叔,私底下你最好離我遠點。”


顧萱萱是徹底的被傷透了,在國外待了那麽久,性子本就張揚,這一刻什麽難聽的話都丟了出去。


說完以後,她爽了,在鑰匙扭動的下一刻,她說:“我媽讓你明晚八點去家裏吃飯。我親愛的叔叔~”


顧萱萱推門進去,撞上門的那一刻她都沒去看周予鈞的表情。


她知道一定很難看,因為她說出來的話都是周予鈞無法承受的汙言穢語。


其實她都已經說的算輕的,要再y蕩點,她保險扒了他一層皮!


等到外麵的聲音聽不見了,顧萱萱那強裝的冷靜和絕然才漸漸鬆懈下來,她百無聊賴的拖著疼痛的腳坐到沙發上,脫了襪子就看見晶瑩玉潤的小腳上,那大拇指部分已經紅腫一片。


她咬著牙拖著殘腿抱來藥箱,在藥箱裏翻了好半天也沒找到跌打損傷的藥來,後來翻出瓶雲南白藥來隨便噴了噴,這才萎靡的趴在沙發上——不就受了點傷麽?她學舞的時候又不是沒受過傷,脆弱個屁啊。


砍頭還不過碗大的疤,失戀就當是被狗啃過的青春,人生不就是這樣麽?沒經曆過又怎麽會促人成長?


顧萱萱決定振作一點。


她從包裏取出一張名片,猶豫了半天編了條短信發過去:你好,我是柯夢綺柯先生推薦的顧萱萱,我曾經在德國皇家音樂團擔任過領舞的職位,主跳過《東方芭蕾》《花木蘭》這些舞蹈,不知道可否給我個機會,我想毛遂自薦景藍藝術團的領舞工作。


其實前幾天就該發這條短信了,都被藍顏禍水了,她決定靠跳舞來振作自己。


這是她唯一能想到的事情。


晚上的時候,司振玄從公司加班回來,雖然年歲到了,可因為良好的健身習慣,外加非常規律嚴謹的生活作風,讓他的精神和相貌似乎仍舊保持著盛年時候的狀態。


他從浴室裏洗完澡出來,顧安童正靠在床頭看書,看見他一臉疲勞的樣子,便讓他到自己的身邊來,她幫他按摩下頭部。


顧安童一邊按著,一邊看著鏡子裏的彼此。


十八年歲月,當真是被揮霍著過的。曾經以為彼此還年輕,可誰料想,就這麽踏一步,二人都已經到了中年。


人生須臾百年光景,甚至不足百年,她和他已經走過了一半以上的歲月。


也就在這個時候,顧安童才會越加後悔當年的決定,讓二人生生分離了四年。


四年,對於現在的他們,是多麽奢侈的事情。


顧安童一邊輕輕的在司振玄的頭上梳理著,一邊捉到幾根白發扯了出去,她戲謔著說了句,“老公,我們都老了。”


司振玄捏了捏她的手,聲音卻並沒有因此而產生波瀾,“這是正常的生理現象,我們應該看淡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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