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家夥要是暗殺自己,真是防不勝防。
“對了,夜流星,我和龍鳴還要辦點事,你先回去。”
夜流星眨眨眼睛,“辦什麽事,還得背著我?”
龍寒美眸一閃,“我們商量一下集團和龍門接下來的計劃,你有興趣聽麽?”
“別,那我還是回去睡覺好了。”
聽到這些,夜流星煩不勝煩,一溜煙的跑遠。
龍鳴看著夜流星的背影消失在公墓鬆林盡頭,“姐,你要說的話有關他吧?”
龍寒此時抬起的眼睛憂慮重重,“小鳴,你告訴我,那天晚上天食園洪老的宴會上百人包圍下後來發生了什麽?”
龍鳴的心頭頓時湧起強烈的抵觸,“怎麽突然問起這個?”
“因為我想知道,我不想被稀裏糊塗的蒙在鼓裏。”
龍鳴英俊傲人的麵龐驀然變色,扭曲成驚恐的角度,似乎在不堪忍受著什麽。
這種表情,在龍門門主的臉上實在不該出現。
沉默了好久,龍鳴慢慢抬起眼睛,“姐,那天晚上的人,都被他殺了。”
龍寒定定的看著龍鳴,自己的弟弟她了解,從小到大,龍鳴從來沒對自己撒過謊。
一陣莫名凜冽的山風從脊背橫刮而過。
“那天晚上,所有的槍手,刀手全都被他的拳腿打得支離破碎。”
“整個天食園的閣樓樓頂,被濃鬱讓人作嘔的血腥滿滿覆蓋,每踩一腳,都是沾滿鞋底的粘稠血漿。”
“所有人,沒有慘叫,沒有哀嚎,每一個與他擦肩而過的人,都淪為鮮血淋漓的死屍。”
“或許,他當時把你打暈,是最好的選擇。”
龍鳴講不下去了,可龍寒早已目瞪口呆。
她才知道,一直以來,在自己身邊談笑風生,嬉皮笑臉的夜流星,居然是一個屠戮百人,麵不改色的惡魔。
一時間,這麽久以來,和自己朝夕相處的男人,有喜,有怒,玩笑,爭執,匯成生活百態的的他是那麽普通,普通的大街上隨處可以見到。
而這往日裏無數個畫麵,在腦海中逐一破碎,最後合成一個嗜血如狂的男人。
難道,這個,才是真正的他麽?
明了了,一切都已明了,這個家夥居然瞞著自己,做了這麽大的一個手筆。
龍寒的眼前,似乎被大片血色調浸染,重新回到那晚天食園的一幕。
“姐,你現在知道他是什麽樣的人了麽?他是個極度的危險分子,我真的搞不明白你為什麽,為什麽會選擇他。”
“和這樣的人在一起,他,就是你最大的危險。”
龍寒不再多言,徑自一人默默地沿著白色台階,走下墓園。
正好趕上周末,龍寒總算得以略微休整,雖然那位老人幾番點撥,但對母親的思念,卻不是一時半會可以走出來。
這天下午,夕陽格外熾烈,晃得人眼一陣刺痛,甚至給人錯覺,它會重新再升上來。
“老婆,該吃飯了,餓壞了老公會心疼的!”
男人抻著脖子在龍寒房前,用之前說過的陳詞濫調,可是這次,女孩沒有給他任何回答。
事實上,龍寒不知道該如何去麵對他,麵對這個複雜,殘忍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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