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兩匹馬的韁繩,緩緩向一臉狼狽的齊公子走了過來。
齊公子跌落馬下,臉和手臂都有擦傷,不過這些都無所謂。
重要的是他居然在如此多的人麵前出了醜,這是最丟臉的事。
“沒事!”齊公子在仆人的攙扶下站了起來,其實他很難受。
從馬匹上摔了下來,現在全身的骨頭都非常的疼。
畢竟從小就是嬌生慣養的主兒,怎麽受得了這種待遇。
“齊公子,我看今天的比賽就算了吧!你我的東西各自拿回去,我們改天再約,你這身體先回去好好休養一下吧!”
相儒將兩匹馬,交給了馬場的小廝,自己則笑看著齊公子。
羞辱了我,還要做好人!
齊公子怎麽不懂相儒此刻的做法,是為了什麽。
但是他有什麽辦法,自己輸了第一程,這第二程和第三程也都輸的太徹底了。
開始就掉進了相儒設下的陷阱,一錯再錯,現在能夠不輸馬匹,也不輸掉父親心愛的玩物,已經算是很好的結果了。
“相儒,那我們就改天再賽!”齊公子根本不想和相儒多說什麽,在仆人的攙扶下,向馬場外走了出去。
他這次臉丟大了,人也是丟沒了。
以後再想來馬場玩,估計也要考慮考慮自己的臉麵問題了。
齊公子看著相儒離開,臉上掛上了一抹淡淡的笑。
他最喜歡的就是羞辱這些自認為自己很高貴的王孫貴族,在他看來這些家夥都是靠著父親,靠著家族,靠著長輩才能夠作威作福的。
他們根本沒有真才實學,連自己的一個小指都不如。
齊公子和相儒公子在馬場的短暫碰撞,代表的其實是國相勢力,和王將軍勢力的一種碰撞。
這二位的身份都不簡單,齊公子是王將軍唯一的獨苗,而相儒則是國相的義子。
國相一生沒有子嗣,也並未婚娶。
他最喜歡的除了當今羽國國君的親弟弟莫巒外,就是這個義子相儒了。
相儒的性格,和國相更像一些。
因此國相對於這個義子,向來都是內嚴外鬆。
在他的家裏,他可以很嚴厲的批評相儒,但是在外人麵前,相儒卻永遠都是他疼愛的義子。
“跪下!”傍晚時分,相儒和玉郡主來到了國相府,想給國相請個安,就回去府中歇息。可是沒想到剛剛進入了國相府的會客大廳內,就看到國相大人一臉陰沉的坐在主位上,目光緊盯著二人。
“噗通!”相儒頓時就跪了下來,他清楚國相的脾氣。
如果沒有讓他真的生氣的事,他是不會這麽直接的讓相儒跪下的。
“相儒,你可知錯!”國相看到相儒直接跪下了,臉色稍微好了一些。
他聲音帶著些許怒意,順手從桌上拿起一杯清茶。
“義父,孩兒知錯,隻是孩兒不懂您指的是什麽?”相儒恭恭敬敬的說著。
他一向都很佩服義父,也很尊敬義父。
因此和義父交談,都非常的恭敬,這是由內心而發的。
“你不知何錯?相儒,你不會如此愚蠢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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