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相淡淡看著相儒,說道:“你今天和王炳的公子在賽馬場的作為,你以為我會不知道嗎!我告訴你,現在你們還沒到可以跑到場麵上來作威作福的時候,我還沒老,沒死哪!”
“義父,孩兒錯了,但是孩兒也是想打壓一下他們的氣焰啊!”相儒早預料到了國相會對自己興師問罪,所以也早就考慮好了一番說辭。
“義父,你可知前段時間在馬場內,他們都說了些什麽嗎!”
“我是瞎了還是聾了,人們做的,說的我都看不到,聽不到了!”
國相目光之中,透出一抹狠厲。
頓時相儒不敢說話了,乖乖的閉上了嘴。
“國相大人,相儒他也是一片的好心,雖然事兒……!”
玉郡主見氣氛有些僵住,趕忙上來打圓場。
“玉郡主,我教訓自家的小兒,就不必勞煩您為他求情了吧!”
國相目光轉向玉郡主。
以他的地位,還不必畏懼一個旁係的小小郡主。
不過畢竟他靠的是羽國老一輩的宗親舊族,才能有今天的地位。
若是對宗親舊族的族人太過不敬,也是不好。
“你二人既然訂婚了,在一起我也不反對,但是不要做的太過火了。”
國相收回目光,喝了口清茶,淡淡說道:“國君如今不在王都,凡事都要謹慎萬分,否則被人抓到了把柄,我想救你,也救不得了。”
他這話明顯是對著相儒說的,後者自是連連點頭。
“義父,我懂了,我會收斂的。”
相儒趕忙是應道。
“好了,你回去歇息吧!”國相頭也不抬,隻是淡淡說道。
“那義父也早些睡吧!”相儒在玉郡主的攙扶下站了起來,和國相說了一聲,兩人轉身離去。
待走出了國相府,玉郡主才嘟起了嘴:“相儒,你義父怎麽這樣?你是為了他好,可是卻還被批評了一通!”
“義父是統籌大局之人,他可能是不想因為我,而破壞了大局吧!”
相儒其實很不喜歡玉郡主,這個女人太過愚蠢。
她身上幾乎有所有宗親舊族的缺點,自私,刁蠻,勢利,這些宗親舊族靠著前朝的關係,存留到了現在。
他們是羽國的一股非常令人頭疼的勢力。
雖說義父是靠著這些宗親舊族才能達到今天的地位,但是義父心中有大抱負,他最恨的也是這些宗親舊族。
就連羽王都想著有一天要將這些宗親舊族,從羽國徹底的剔除。
宗親舊族就是前朝的遺害,是一群仗著以前為前朝奔波的功勞,而自視甚高的家夥。
由於這些人都曾經為了羽國,付出過很多,因此即便是國君若沒有絕對的理由,也不會動他們。
所以發展到了現在,這群蛀蟲的膽子越加的大,做事也越加的過分。
羽國就曾經有發生過宗親舊族的族人,在朝內任職,而徇私舞弊,草菅人命的事。
可仗著族內對前朝的貢獻,這些事卻最終都被羽王給壓了下去。
“國相,您怕相儒公子有危險嗎?”苦血老頭從側旁的屏風後走了出來,輕聲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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