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雪萍還是沒有跑出來,新婚夜再次被關了禁閉。
大憨一家三口在門外大口大口喘著粗氣,全都狼狽不堪。
老婆兒的後背鮮血淋漓,老頭子的腚也血流如注,大憨更倒黴,站都站不起來了。
堂堂三個健壯的山裏人,被一個城裏小丫頭給弄得雞飛狗跳,倉皇逃竄。
“反了,反了,翻天了!小浪蹄子!這個家被她攪合散了!”老婆子怒罵一聲。
“哎呀,我的腚!”大憨爹也感歎一聲:“她這是拚命了!我從沒見過如此剛烈的女子。夠野性!夠霸道!”
他滿口稱讚嚴雪萍的剛烈,不屈不撓,完全忘記了自己的肛裂。
“你還誇她?沒出息的老東西!”大憨娘惱了,沒地方出氣,隻好撒在了男人的身上。
“這是一匹野馬,野性難馴,可一旦被馴服,必定是一匹胭脂寶馬!可以馳騁戰場,百戰不殆!”老頭還在那兒白胡。嚴雪萍是他見過的,最剛烈最美麗,最有味道的女人。
這樣的女人,隻有在烈女傳裏才出現過,百折不撓!她像神仙般純潔,也像野狼般狂野。
老頭子覺得太可惜了。
“少放屁!還不趕緊回屋子治傷?”老婆子氣得不行,也痛得呲牙咧嘴。
“喔喔,我的腚,痛得不行!”大憨爹這才想到自己屁股疼,趕緊跟老婆兒一起拉起兒子,走進了北屋。
這一晚,他們被嚴雪萍徹底戰敗,再也不敢靠近西屋了。
一家人解下衣服查看傷口,老婆兒後背上被刺兩剪刀,傷口並不深,就是多了兩條血道子。
老頭子慘點,兒媳婦的剪刀正中他的後門,果然很肛裂,好大一條口子。
於是,老婆兒抓起一把香灰,幫著老伴治傷,呱唧!香灰糊在了他的後門上。
然後才開始檢查兒子,大憨哪兒更慘,完全腫大了,跟個窩窩頭掛在那裏差不多。
因為當時他正在衝動,被嚴雪萍一腳將關鍵的位置踹斷了,造成了嚴重的折裂,短時間內是不能跟女人行房了。
從此以後,大憨得了一種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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