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雪萍竭力掙紮,一條腿終於從老婆兒的懷裏掙脫。
關鍵時刻,直奔大憨的要害踹了過去,一腳踹個正著。
也活該大憨倒黴,女人穿的可是高跟鞋,高跟鞋的鞋跟差點將男人哪兒踹得死機。
“啊——!”大憨一聲尖叫,蹦躂了三蹦躂,抬手捂了下麵,倒在地上打起滾來。
“娘!痛啊,痛!她踹我!”大憨太沒出息了,上次被女人連捅三改錐,傷口剛剛養好,這次下麵又被襲擊了。
“啊!俺的娃啊!”老婆兒慌了手腳,馬上鬆開嚴雪萍,來檢查兒子的傷勢。
解開大憨的褲腰帶一瞅,娘隔壁的,都被踹成了紫茄子。大憨哪兒腫了,鼓起老高。
“蒼天!這是要俺家斷子絕孫啊,哪有往這兒招呼的?小筆燕子的,我跟你拚了!”老婆子勃然大怒,決定跟嚴雪萍拚了。
她再次拉出胸口上納鞋底子的大針,準備來紮嚴雪萍。
老婆子一鬆手,嚴雪萍逮到了機會,手腳並用,跟大憨爹搏鬥。
大憨爹一個沒留神,同樣被女人踹炕下麵去了,嘰裏咕嚕滾出去老遠。
看到老婆子捏著大針過來,嚴雪萍眼睛一瞪,猛地抄起了剛才那把剪刀,刹那間跟大憨娘搏鬥在一處。
嚴雪萍瘋了,眼睛瞪大,變成了一條小母狼,將剪刀揮舞起來,一通亂刺。
噗嗤,噗嗤,大憨娘後背上挨了兩三下,還好不是夏天,衣服夠厚,要不然非給她捅個透心涼不可。
大憨娘不是對手,好像一條受了攻擊的母狗,嗷嗷叫著夾起尾巴跑了。
然後,嚴雪萍又衝大憨爹跟大憨一陣猛刺,老頭子跑得慢了點,屁股上也被刺一剪子。
嚴雪萍的準頭不錯,差點用剪刀爆掉老公爹身後那朵燦爛的牡丹花。
老頭子手捂屁股娘啊一聲,拖上兒子就跑,把大憨生生從洞房裏扯了出去。
不把大憨拉出來不行,此刻的嚴雪萍已經失去了理智,一怒之下還不把大憨給殺了?
爺兒倆抱頭鼠竄出來的同時,咣當!房門又被老婆子關閉了,稀裏嘩啦上了鎖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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