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的套路,這也是化妝品產業存在的意義。”
成玉玲對語言理解力還是滿分:“謝謝,我有我的自信。”
荊強像個直銷專家:“相信我,車上就有化妝品,試試看吧。”
感覺這家夥隨身攜帶騙色工具,成玉玲更抗拒:“曉得你都騙過多少女孩子了,不用不用,這邊是做什麽的。”
邊邊快步往空蕩蕩的車間走。
這種街道工廠,之前都是可能一排機器設備擺過去,地上都有埋座子的坑,吊裝搬走沉重的機器之後,遍地狼藉,不是散亂的繩索碎石瓦礫,就是破舊的辦公桌、工具櫃,反正都是沒什麽價值的東西。
屬於裝修重整的時候要一並清理的垃圾。
荊強看她步伐慌亂,就知道要摔,身手敏捷的一把拉住胳膊。
結果成玉玲對身體接觸很抗拒,使勁一扭跳開,身法又不夠,絆翻了旁邊個櫃子,類似醫院床頭櫃的那種木製櫃,都朽壞了那種,直接嘩啦散架。
她就徹底失去對身體的控製,啊呀的摔下去!
全靠荊強再一把探手接住聊她的腰,才不至於把臉砸到瓦礫碎片中去。
可弓箭步探身的荊強,摔倒平身幾乎趴地上的成玉玲,卻一起看見那摔壞的櫃子裏,散落一地三指寬的正方形紙袋,但每個紙袋又凸顯出裏麵環裝的印記。
已經有點發黃的紙袋上還清晰的寫著“為革命!計劃生育!”
這就有點尷尬了。
反正成玉玲臉色唰的紅成豬肝。
荊強卻下意識的抬頭環顧四周,內心對這位工廠前輩佩服有加,性致很高呀。
這種車間環境,腦海中瞬間都能浮現出來夜班狀況下轟隆隆的機器運轉聲中,為了防止疲倦……城會玩!
思維這麽想,手上還是嫻熟的把成玉玲扶起身,但沒放開:“這一樓未來全都是專賣店,示範給各方看的門店,適合省城、縣城的不同規模,我不是跟航空公司有個協議嘛,他們那邊的退役空姐會陸續來做這種專賣店,心地上瓦礫,但是寧願踩瓦石碎片都不要踩木板木料,曉得上麵有沒有釘子,生鏽的釘子穿透鞋底還得去打破傷風……”
成玉玲嘟噥我知道!
但威力不夠。
可能被荊強扶住胳膊就跟美女蛇被掐了七寸似的。
荊強扶她上二樓:“我改不了了,你可能是有點誤會,我真不是想三妻四妾,而是習慣了有不少前女友,譬如我跟白,本來我真以為就是青歌會過去那麽幾遇上,回頭就忘,誰知道我現在這個情況,三兩頭都要去平京,唉,做生不如做熟。”
成玉玲可能從未見過這樣厚顏無恥的家夥,吃驚得眼鏡都要掉了:“你還委屈了?!”
荊強居然:“不是委屈,算是不在意料之中吧。”
成玉玲也不是尋常人家的孩子:“然後呢?”
荊強稀鬆平常:“然後就這樣啊,成大姐,我真是覺得不要把男女之間摻雜太多算計利益,甭管我是不是有名,你家是不是有錢,誰家有勢或者啥都沒有,就是簡簡單單的合得來看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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