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是荊強不得不開車帶成玉玲出校區，到一公裏外的研發中心實地看了看。
也讓等著的銷售科長立刻拿了協議走人。
荊強描述給技術總監：“你看這棟建築很老了，但又不是市區那種有風格的老洋房，解放後的普通工業建築，我打算把外觀全包起來，變成一座很漂亮的現代化建築，這半邊全都是玻璃幕牆，這半邊做成全豎條的圍欄支架，你喜歡辦公室亮堂還是昏暗點……”
才上午，春光明媚的上午。
滬海市區特有的那種曆史底蘊跟工業氣息混合在一起。
這偏僻的道路上人很少，偶爾一輛自行車叮當著快速穿過。
破碎的水泥空地上，縫隙間野草重生。
荊強現在出門必戴棒球帽，敞開的皮夾克裏麵寬大嘻哈恤和灰色運動練功褲配運動鞋，舉手比劃大樓外觀的話語。
居然一個字都沒法進成玉玲的耳朵，她本來就聽不懂這種外觀形象的設計，沒那種空間色彩想象的習慣。
隻注意到荊強充滿生機的活力。
這是從生活在老洋房，陪著老人家的成玉玲，很稀缺的一種感受。
所以荊強講了一大堆，卻沒得到回應，湊近在神不守舍的大姐眼前晃晃手：“你到底聽見沒，研發人員需要多少，各種招聘要求，設備清單列出來，日化公司找石化集團支援配備呢……”
成玉玲卻答非所問：“你到底準備怎麽處理好這幾個姑娘的局麵？”
荊強定睛觀察：“你該不是也犯精神病了吧？”
成玉玲壓根兒不動氣，冷冷的教訓：“我隻是站在奶奶的角度，看好你對事業的發展，然後規勸你不要讓男女關係破壞了你的局麵，你也不應該把主要精力沉迷耗費在這上麵。”
這才是大婦心態，這種事根本堵不住。
越成功的人，甚至還越需要這方麵的調劑，不然哪怕是鋼鐵意誌也會在巨大壓力和責任感碾磨下崩塌。
男女都一樣，相比之下女性長期承受壓力的能力還強於男性。
但成功之人大比例還是男性。
所以大戶人家的正確做法應該是張弛有度，適度就行了，不夠的時候還要想辦法張羅呢。
談什麽感情呀，都是家族榮光的一份子。
荊強正麵端詳，成玉玲的確沒化妝，不施粉黛的臉蛋看上去也很平常。
現在保持冷冷的態度，但眼神略有閃躲：“你不覺得你這樣看很不禮貌嗎？”
荊強評價：“其實你底子很不錯，雖然下頜線比較柔和，五官也不是那麽立體，但收拾出來很有特點，我給你化個妝怎麽樣？”
成玉玲隻需要加上嘲，就是冷嘲冷諷了：“這就是你平時追求女孩子的招數嗎？”
荊強居然點頭：“我在平京追白的時候，就是給她……不不不，是事後給她化妝，追女孩還真不是靠這個，這麽吧，對女性來，化妝是禮貌，也是種三觀自信的改變，在專業化妝師手裏，隻要不是那種過於畸形的存在，無論男女都能變得常規意義上的好看，甚至這是最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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