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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7、見信(1/4)

沈澤川在屋內寫信,喬涯便和費盛退了出來。


費盛犯了煙癮,但站在簷下不敢抽,怕一會兒沈澤川有吩咐的時候自己身上帶味。他杵了片刻,見喬涯沒挪腳步,就知道這是什麽意思了。


“這是有事啊,”費盛往外靠了幾步,搭著廊子底下的欄杆,,“你先,你跟那‘璞玉元琢’什麽關係?”


“見過,不熟,有點印象。”喬涯輕描淡寫。


喬涯越是這麽,費盛越是覺得有事,他:“姚溫玉沒入仕,白衣一個,常年待在外邊,赫連侯想見他一麵都難,你在哪兒遇見的?”


“緣分唄,”喬涯答話不正經,“我也沒想到啊,這不就是想請你打聽一下嗎?”


費盛套不出究竟,便淡了詢問的心,如實:“海閣老出事以前,曾要姚溫玉離開闃都回晉城。晉城是姚家本家,那還有姚太師的學生,能替閣老照看他,但是姚溫玉沒走。”


喬涯“哦”了一聲,立在簷下看雨連續掉著。


費盛繼續:“恐怕姚溫玉當時也察覺了,閣老讓他走,是存了死誌,所以他上了馬車,繞了一圈便回去了,在府中等候閣老下朝,誰知這一等,等到的是閣老死諫的消息。”


雨珠打濕了喬涯的靴頭,他望著庭院漸起的薄霧,目光落在水窪上,看見的是他自己。


費盛頓了須臾,看喬涯神色如常,才:“閣老下葬時萬人送行,姚溫玉是他唯一的學生,把閣老當作父親辦的。沒幾日太學暴動,他的書都被撕幹淨了,若非孔湫藏得及時,隻怕他也要被學生們給生撕了。可是後來出了皇女的事情,他就像是憑空消失了,我在闃都的眼線也找不到他的蹤跡。”


喬涯轉過目光,重複著:“消失了?”


“不錯,消失了。”費盛搭在欄杆上的手在空中虛畫了個圈,,“我跟你從闃都逃命的時候,一度斷了和眼線的聯係,直到不久前才恢複,當時姚溫玉已經消失了。闃都是錦衣衛最熟悉的地界,我的人消失了,多半就是死了。”


喬涯不假思索地:“不可能,孔湫還想要振興穩健派,姚溫玉就是必要人選,於公於私,孔湫都不會讓他死。”


費盛看著喬涯,待他完了,才接著:“我他死了,也是有憑據的,你聽我講完。最初人隻是不見了,孔湫岑愈都在尋找他,但是未果。他最後出現的地方就是海良宜下葬的菩提山,我的人前去探查,發現了廢棄的馬車,他被人劫持了。可如果是純粹的劫持,就一定會跟孔湫交涉,起碼該談些相應的條件,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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