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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黃雀(1/4)

翌日沈澤川該去錦衣衛領差職,正逢奚固安的胞弟奚鴻軒做東開席,請了近來闃都之中的才子新秀,在朝東樓裏雅談。


奚鴻軒身形肥胖,坐下時須得有人候在側旁打扇。他捏著竹扇,:“今年是在下走運,雖然沒請著延清,卻請著了元琢!”


薛修卓有官職在身,今日沒來。奚鴻軒的“元琢”,則是當今海閣老海良宜的愛徒姚溫玉。這三人能如此親昵相稱,除了是同出闃都八大家,更是自的情誼。


正著,見那珠簾一挑,走進個如玉溫粹的雅士,身著鴉青斜領大袖袍,腰墜招文袋。他聞聲隻笑,在座儒生皆起身相迎,一時間寒暄聲起。


姚溫玉一一拜過,請大夥落座,才坐下,:“年年都見,我哪值得‘難得’兩個字。”


他這般謙遜,可在座無人膽敢覷。因為姚溫玉早年便是闃都神童,八歲作詞,十二頌賦,是姚家老太爺擱在掌心裏的“玉”。為著不讓他才漸逝,專門投入了海良宜的門下。海良宜為人刻板嚴肅,至今隻有這麽一個學生,也是異常珍視。


大家閑話之後,談起近來局勢。


奚鴻軒揮手示意左右停下扇風,:“闃都麽,近來確實有樁奇事。不知諸位兄台可還記得五年前畏罪**的中博建興王沈衛?”


“畏縮不戰,通敵人!”列座一人直身,,“按律當斬,誅他九族也不為過。可歎皇上宅心仁厚,非得留下那沈氏餘孽。今晨聽聞他竟然出來了。沈衛罪已確鑿,他身為兵敗罪臣之子,怎麽能出任差事?這叫下賢才如何信服!”


“是啊。”奚鴻軒,“這怎麽能行?從來沒有這個法嘛。”


“多半是太後要保人。”有人又,“早就聽聞,這個餘孽與花家有些淵源。可私情怎麽能比得過國法?這不是亂了律法嗎!”


奚鴻軒長籲短歎,憂心忡忡:“隻怕此事開了先河,讓往後的罪臣子嗣皆有機可乘了。”


儒生們頓時群情激奮,為著沈衛那等罪行,也不能容沈澤川出來。


“元琢怎麽看?”


姚溫玉喝茶,平和地:“我久不在闃都,不知詳情,怎好開口?”


奚鴻軒體恤地:“是了,你時常在外遊學,不知闃都之事。”


不知是誰先:“在座都是飽讀詩書之輩,大夥皆是知廉恥、通律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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