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將進酒 > 章節內容

我的書架

11、新歲(1/5)

沈澤川的鐐銬被解開,他活動著手腕,聽旗呶呶不休地抱怨著。紀綱推著獨輪車手腳麻利地卸完禁軍的酒水,頭上裹著粗布挪過來。


旗吩咐紀綱春前把院子收拾幹淨,又往外邊去,要叮囑今夜的守衛隊不許外傳。


“傷著沒有?”紀綱拉著沈澤川的手臂。


“沒有。”沈澤川抬手擦了脖頸,這裏被蕭馳野卡出了痕跡。他:“師父。”


紀綱:“哪裏痛?”


沈澤川搖頭,思量片刻,:“他的外家功夫剛猛,拳腳強勁。我覺得熟悉。”


紀綱燒毀的麵容上露出驚愕,:“咱們紀家拳,沒有往外邊傳過。”


“他一出手,我便不敢再應。”沈澤川嘴裏似乎還帶著血味,他用舌尖舔舐著牙尖,又想了一會兒,,“怕他看出什麽端倪,所以沒敢動真格。隻是撒潑耍賴也沒將他哄過去。師父,他怎麽這般恨我?先生談及時政,他此刻更恨的不該是以太後為首的外戚嗎?”


“渾子醉酒!”紀綱惡道,“柿子挑軟的捏,隻能找你了!”


沈澤川晃出自己的左手:“他在找這個,師父認得嗎?”


那掌心裏靜靜地躺著個陳舊磨損的骨扳指。


“軍中臂力強勁者常使大弓,拉弦須得戴著這種扳指。”紀綱端詳著扳指,,“這樣的磨損,恐怕拉的還是離北鐵騎中的蒼大弓。不過這個蕭二公子又不行軍打仗,他戴這個做什麽?”


***


蕭馳野悶頭睡了一覺,是被陸廣白給叫醒的。


“昨晚上你可以啊。”陸廣白也不避諱,坐在椅子上,“才混了個差職,就去找人麻煩。我看既明剛出府,往宮裏去了。”


蕭馳野蒙著被子,喉嚨裏不舒服,:“喝高了。”


“再過幾日,我們便都要離都了。”陸廣白語重心長,“你不能再這麽喝下去了,喝得功夫全廢,身體也垮了怎麽辦?”


蕭馳野沒回話。


陸廣白:“昨晚在宴席上,他們那般誅你大哥的心,你也多少體諒他。他在離北軍務繁忙,心裏還惦記著你大嫂,如今又把你留在這裏,他不好受。阿野,人前誰不恭維著他,可個個都巴不得他哪次出陣別回來了。他為著這些人,還要年年帶兵奔赴戰場。他是不會,可他總是血肉之軀,哪會不痛呢。”


蕭馳野掀開被子,長歎一氣,:“你的這些我不明白麽?”


“你明白什麽?”陸廣白把手裏的蜜橘砸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