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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窮書生原來是皇子(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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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有嬸子大娘說:“早就該先把親事定了,兩個孩子多般配。”


彩鳳一雙眼隻骨嚕嚕的在袁嬌嬌和書生之見來回轉,顯然是以為他們昨晚有過什麽了,袁嬌嬌全身血液不知道在哪裏流,暫時顧不得他。


王虎摸著下巴不知道在想什麽。


袁嬌嬌見場麵已經是這樣了,心亂如麻,既不能決定說好,也不想當麵駁了書生,不想傷他的顏麵,隻得說:“我——這件事我還沒想過,待我想一想,問問長輩吧。”


院子裏的人頓時各種唏噓之聲,讓袁嬌嬌更加心亂了。


書生見狀點點頭,微笑道:“也好,各位嬸子大娘也做個見證,我今日是鄭重向袁姑娘求過親了,隻盼望佳人能應允。”


說著方放開袁嬌嬌的手,袁嬌嬌如蒙大赦,連忙抱著被子進了屋。


修院牆翻新房子這兩件事,被雲澤求親這件事一攪合,頓時成了沒心腸去理論的事,十幾個男人順順利利的開了工,開始修葺袁嬌嬌家的院牆,先拆了一座廂房的屋頂,重新繕頂,這期間作為房子的主人,袁嬌嬌自然得還得招待做活的眾人,於是這一天都是在十分忙亂中度過的。


到了傍晚,結算了一日的工錢之後,彩鳳來找袁嬌嬌,問還去不去看戲。


袁嬌嬌哪裏還有這個心思,待要說不去吧,自己不去,書生肯定也不去,書生剛剛在白日說了那樣的話,剩兩個人在這小院裏,她一定更加的心亂如麻。


於是把勞累丟在一邊,說去。


彩鳳又笑嘻嘻的問書生。


雲澤看了看袁嬌嬌,笑著說:“當然要去。”


於是又是一行五六人再奔鎮水亭。


一路上彩鳳不時的和袁嬌嬌咬耳朵,和袁嬌嬌說些什麽便笑眯眯的瞅書生一眼,那目光含義深刻。


書生很淡定的回以微笑,看起來心情比昨日更好……


不過盡管白日經曆了書生的“霹靂炸彈。”戲一開場所有的人隨即被深深吸引,袁嬌嬌也無暇想別的,聚精會神的看了進去。


一連幾場唱下來,書生一直很君子的坐在一邊,並沒有因為白日求親過而有所改變,或者格外親熱之類的,袁嬌嬌漸漸心安,又更加覺得書生的人品可以信賴,也更相信他是真心之言。


晚上戲散場之後,還是最後送完彩鳳,兩個人回家,兩個人都沉默不語,這晚沒有月亮,烏黑的夜有點伸手不見五指,袁嬌嬌提得小燈籠隻能照見巴掌大的地麵,兩個人摸摸索索的開了院門,摸摸索索的進了院子,期間袁嬌嬌被院子裏的馬紮絆了一跤,差點跌倒。


被書生及時的伸手拉住,燈籠卻是掉到地上摔滅了。


書生的手很修長很溫暖,握著讓人很安心,袁嬌嬌又想起了他白日的話。


“你在這裏站著,我去拿蠟燭來。”書生怕她再拌著,囑咐她道,自己往屋裏去。


過了一會兒,隻聽書生在屋裏喊她,問她:“火石放在了哪裏?”


袁嬌嬌一邊答應著一邊自己也去找,屋子裏更是黑的伸手不見五指,好容易摸進去忽然眼前一亮,一張灰糊糊可怕的臉出現在了她眼前,她嚇得“啊。”的大叫了一聲,亮光立即移開了,露出了書生笑盈盈的臉。


原來是他騙她進來,把燭火放在下巴的位置嚇她。


見她著實嚇了一跳,他忙嗬嗬笑著安慰她。


“你!——你這個方法是從哪裏學的?”袁嬌嬌斥了一聲,忍不住也拿起蠟燭放在自己臉前,叫書生拿銅鏡來照。


“大半夜的不要玩了,你這個樣子……”書生半笑半認真的皺眉毛看著她說道。


袁嬌嬌一聽更加有興,就那麽端著蠟燭,叫書生拿架上的銅鏡來照。


結果她很快就發出了第二聲尖叫,蠟燭也差點吹熄了。


書生抱著銅鏡倒笑得很歡實。


笑完了袁嬌嬌又想起了正事,剛剛這兩次驚嚇倒讓她不像白日那樣羞澀了,定了定心神問書生:“你——白日所說的話可是真的?”


書生見問也收了笑,又彎起唇角,十分認真的點了點頭。


“可是……我還不知道你籍貫是哪裏,父母兄弟都是什麽人,我,我覺得這還是有些太假了……”這番話好像說書生是騙婚的,袁嬌嬌不想侮辱書生的人品,但這又是她內心真實的一點感受。


“唔……”書生聞言微微轉開了目光,露出沉吟的神色,秀長的眸子顯得又黑又沉,不知道在想些什麽。


“況且……我也不想離開武原鎮……我的親朋都在這裏,我們,隔得太遠了……”袁嬌嬌咬著嘴唇說,她不知道,她後麵這句話算是一語成讖。


“唔,我知道……但我……真的想娶你……”書生轉回目光說。


那含威不露的雙目中是一片認真和赤誠,略略帶些緊張的望著袁嬌嬌,滿麵都是期待……


“我的家鄉頗遠,緊鄰著……宿州。我的父母兄弟你也不必擔心要曲意奉承,我的兄弟們都是各過各的日子。”說到這裏,他笑了一下,繼而又微笑著道:“我想……一年之後,我便有能力娶你了。”


五日之後,院牆和房子修葺一新,袁家小院裏辦了一場定親酒,袁嬌嬌和書生呼延雲澤定親了……


那夜兩人談了之後,袁嬌嬌本來還是有些糾結,後來的一天,天氣清和,花香馥鬱,袁嬌嬌在新刷了粉的廚灶間做雇工們的午飯,雲澤圍著圍裙不是很熟練的替她切菜,看到她洗碗時發絲滑下來,忍不住抬起她的下巴,親了她。


一錘定音。


她是個傳統的姑娘。


如果拉手親嘴的事情都做了,就一定要成親了,更何況……她真的很喜歡他——一想到他病好就會徹底離開,她的心裏就止不住的難過。


定親酒一直熱鬧了一個中午,賓客散盡,關起門來,袁嬌嬌忙著收拾碗盤。


雲澤坐在椅子裏望著她,在她轉到他跟前的時候,突然一個起身,將她撈到了懷裏,抬起她的下巴就親了下去。


溫暖馥鬱的唇緊緊的壓在她的唇上,輾轉流連,這次比上次更過分,他的舌頭啟開了她的牙關,滑了進去,然後是熱烈的吸吮,她頓時暈頭轉向……


往後的日子既快又輕,快樂的仿佛白雲托著羽毛。


袁嬌嬌無親無故,她和雲澤的關係又特殊,所以定親之後並不避嫌,仍然在一個院裏住著,這個院子已經被雲澤三番五次的請人修葺整理的煥然一新,在這一條街上雖然不是最顯眼的,但十分的幹淨堅固,袁嬌嬌現在還不明白雲澤為何這樣花力氣修整宅院,不過等到她明白的時候,已經是她難過的時候。


兩個人除了做豆腐,還在院裏開辟了一個小花圃,自己翻土自己養花,雲澤這個病既要清閑又要心情平靜,所以他經常去巷子後麵的小湖釣釣魚,散散步,每次回來一定帶點什麽回來,哪怕隻是一兩條巴掌大的小魚。


他獨自出去散步的次數越來越多,有時候會出去很長時間才回來,袁嬌嬌覺得這是雲澤身體越來越好的表現,因此並沒有在意。


不管她生意忙不忙,雲澤都不許她多加量,每日隻做一鍋豆腐,由於這幾個月不斷的征兵,實際上她的豆腐生意也不是怎樣好,勉強維持不每況愈下就不錯了,倒也沒有加量的必要。


雲澤不時的帶她出去玩,但都去得不遠,最遠的一次也是坐馬車去州裏看戲,那一次袁嬌嬌著實的開了眼界,開始覺得,在其他地方生活也並不一定比在武原鎮差。


有一次雲澤帶她去湖邊的竹林裏散步,兩個人坐著說話不知不覺的天晚了,雲澤說了一個什麽笑話,袁嬌嬌笑得兩眼彎彎的,他又忍不住吻了她,這一次他呼吸急促,似乎在刻意的壓抑著什麽,袁嬌嬌伏在他懷裏,心跳的很厲害。


後來他又教她下棋,晚飯後她不做針線的時候,他便和她對弈,輸的人要任憑贏得人發落。


他每次贏都要吻她,常常棋下到一半她便跑到裏間將門關上了,在裏間的房裏一邊笑一邊心跳的很快。


他倒不耍賴,在外麵笑眯眯的等著她主動的出來。


再出來,又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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