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這對農人夫婦光著的雙腳,搖了搖頭;此時已至寒冬,這裏的居民甚少有穿上鞋子的。
“青蘭,去後麵院子拿兩雙侍衛的馬靴來。”
侍女取來馬靴,靈兒看了一眼病人夫婦的腳都比靴子的尺碼要小一些。便讓二人穿上。那夫婦二人驚喜萬分,匆忙穿上靴子,稱謝不迭。
靈兒擺擺手讓他們回去,三日後一定要再來做艾灸。好容易送走那對農人,靈兒舒了口氣。
“夫人!”在後院裏縫棉衣的書雲跑過來,“夫人,司寇大人和公孫大人來了。”
靈兒愕然,不知這位對她一向仇視的司寇大人為何而來。
她回到行宮,姬揮父子倆已在明堂正坐。姬溺見她進來立刻起身拱手,說是到廂房等侯,父親有事與夫人相商。他邊說邊往外走,眼光竟然躲躲閃閃的,臉上還有一片可疑的緋紅。
靈兒心中升起一絲疑慮:姬揮又想出什麽鬼主意對付她?
待姬溺和侍女們退了出去,姬揮拿出袖中的竹簡,遞給夫人。
靈兒抽了抽嘴角:一定又是那位孔大才子的‘傑作’!總是用這些失德文人的汙言來打擊她的好心情!有木有一點新意?本夫人的聲譽已是遺臭萬年了,還要怎樣?!
她不悅地接過竹簡展開來:上麵正是《詩經》中的傳世佳作——《南山》!
‘南山崔崔,雄狐綏綏。魯道有蕩,齊子由歸。既曰歸止,曷又懷止?
(巍巍南山真高峻啊,雄狐狸求偶的腳步來回穿逡;魯國大道寬又平啊,文薑由此嫁去夫家;既然她已嫁給別人,為啥某人還對她心存邪念?)
葛屨五兩,冠緌雙止。魯道有蕩,齊子庸止。既曰庸止,曷又從止?
(葛鞋兩隻才是一雙,帽帶一對垂在耳旁。魯國大道平又廣啊,文薑由此處出嫁魯君。既然她已嫁了夫君,為啥又跟某人****呢?)
蓺麻如之何?衡從其畝。取妻如之何?必告父母。既曰告止,曷又鞠止?
(想種大麻怎麽辦?修壟挖溝勤翻土啊。想要娶妻怎麽辦?必須事先告知父母。既已稟告過父母成了夫妻,為啥還任由她淫.蕩不休?)
析薪如之何?匪斧不克。取妻如之何?匪媒不得。既曰得止,曷又極止?’
(想去砍柴怎麽辦?沒有斧子砍不動。想要娶妻怎麽辦?沒有媒人娶不到啊。既已明媒正娶了,為啥還讓往她娘家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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