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節(3/3)

企圖將這個人除去,以為這樣,她的婚姻就保住了。當時沒有別的目擊者,如果郭麗雅真的當場喪命,那麽嫌疑人很可能真的便如願以償了,但是,天網恢恢疏而不漏,郭麗雅並沒有死,她被搶救過來了,並且警方還在嫌疑人車裏發現了她作案的證據,這樣清晰的案件,相信合議庭會有公證的判斷!”羅秉章慷慨陳詞,確實是說得人心裏有些沸騰的。⌒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所有的目光都集中在了翁杭之的身上,他要怎麽辯?這案子看起來似乎是無力回天了,證據那麽鐵,誰能讓楊舒敏翻身?


郭麗雅的父親在下邊坐著,此刻已經有了如釋重負的表情。他恨不得立刻就能聽到宣判,看到楊舒敏被定罪,他才能安心,覺得這是為女兒出了口氣。


楊舒敏坐在被告席上,憤恨地看著公訴人,激動得破口大罵:“你放屁!你冤枉我,我沒害人,我沒有捅她,我是被你們誣陷的!”


楊舒敏就是個火爆脾氣,她一聽到公訴人那麽說,她就很想衝上去掐住那人的脖子!當然了,最可恨的是郭麗雅!


“郭麗雅你這個踐人,你*我老公,你還冤枉我害你?你……踐貨,你會有報應的!”


“……”


楊舒敏太激動了,翁杭之和程燁隻能使勁拉著她,否則她真要蹦起來了。


審判長是位老法官了,見此情景,臉色十分嚴肅而沉重:“被告人,注意你的言詞,這裏是法庭!”


楊舒敏被這麽一吼,腦子稍微清醒一點,不罵了,可還是死死盯著郭麗雅。


郭麗雅別開視線,不與楊舒敏對視,一副可憐又委屈的表情。


翁杭之並沒有因此而出現弱勢,他站起身,冷靜鎮定地說:“剛才公訴人所講的一些,確實是事實,警方在被告楊舒敏的車裏找到了沾有被害人血跡的手套和凶器,這也是本案的鐵證,但是……請合議庭注意,這些證據雖然看似牢不可破,卻也是本案最大的疑點。大家想想,一個人拿著匕首去行凶,事後明明可以有機會將沾血的手套和凶器都埋在一個不為人知的地方,這個行凶的人為什麽還要放在自己車裏,這不是自己害自己嗎?”


下邊眾人又是一陣唏噓,這麽一聽,翁杭之說的也不是沒道理啊?


“還有,受害人隻看到行凶者是蒙麵的,並沒有看到行凶者的真麵目,這樣就斷定被告是行凶者,未免太過牽強了。事實是,我的當事人楊舒敏女士根本就沒有襲擊郭麗雅,她確實在案發時間到過郭麗雅晨跑的地方,她的車停在路邊,她下車前往別墅附近想跟郭麗雅碰頭,可她沒看到郭麗雅,因為那時郭麗雅已經遇襲受傷,她隻看到有一群人圍在那裏,她便返回自己的車裏,打電話給郭麗雅沒人接……事後,警方在楊舒敏車裏發現沾血的手套和凶器,但是我們不能忽略的事實是,楊舒敏曾經離開自己的車子十分鍾,這十分鍾足以給那個真正的行凶者時間將作案後的手套以及匕首放進楊舒敏車裏,以此達到栽贓陷害的目的!”最後那句話,翁杭之說得特別重,那犀利的眼神竟是望向郭麗雅。


郭麗雅禁不住微微一顫,隻覺得這男人的眼神好恐怖,仿佛一切都在他麵前無所遁形!


這辯護詞太精彩了,有人在壓抑著歡呼聲,沈馳可是毫不吝嗇地喊了聲:“好!”


公訴人羅秉章皺起了眉頭,感到有點壓力,看來翁杭之是在做最後的掙紮啊。


“被告律師確實是能說會道,提出的疑點表麵上看是成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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