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插嘴道,“看我們老三,認識的都是一些有頭臉的人,嘖嘖!”
老左拍了一下腿麵,說,“大哥,這時候就別說這話了。你來天水的時候,老韓肯定給你也交代過了,他不想讓更多人知道小軍在天水的事情,弄不好,這七七八八再傳到西安去,有啥好處呢?”
大哥聽了,再不言語,掀開被子躺下,給我們了一個大背身。
老左說,“剛才看見老馬牆上木頭鏡框裏的照片,一搭眼,我也覺得那個人就是老韓。老馬又拿出來一本影集,我這才看見張文清和這個人在麥積山的合影。老馬說,他父親是因小時候家裏窮漂到天水的,後來做了上門女婿。而這個老駱是他的叔伯堂兄,也不是經常來的。小輝,這事你也別太擔心,隻有一樣,就是目前盡量別讓老馬和老韓碰正麵就是。我諒老馬也不會想太多的。”
“可是,老馬家離天府華庭這麽近,以後不見麵也難。”
我憂心忡忡。
老左笑了,“也不一定,你看老馬家這位置,相信過不了多久就會拆遷呢。這樣吧,以免惹眼,我明天就回西安。”
“你明天就回啊?”我重複一句,心裏有些不舍。
老左笑了,“以後,老韓要是邀請我,我還會來的。”
我低下頭不說話了。老左這話,我覺得遙遙無期,如果老韓和我在天水住下來,那就是執意不想再遇到以前所有的熟人了。
第二天中午,老左攔住我不要我做飯,他說在臨走前要請大家去飯店裏吃,老馬和其他幾個工人也在受邀之列。
吃飯的時候,老左自己幾乎沒有怎麽吃,他又是勸酒,又是給老馬給大哥給我夾菜,他給老馬說,“我家小弟年輕,在你家在你地麵上,老馬哥你要多照應啊。”
一大桌菜,因為老左將要離去,我一點胃口也沒有。
老馬端著酒杯站起來,“短短幾天相處,我看得出來,你是個重情重義的漢子,我老馬一輩子就佩服你這樣的人,我是個粗人,不懂啥大道理,就一句話,鐵錘子打碾盤——實打實,隻會拿實心對人。以後來天水,你也別客氣,就當我是你親哥一樣。我看你小弟也是個文化人,不時那些胡來的主,你隻管放心,我老馬絕不會虧他的。”
說完,一仰脖子,一杯酒見底,倒扣著杯子向老左照了照杯底兒。
見老左端酒杯,我忙擋住,“你還要開車呢,哥,我替你喝吧。”
老左對我擺擺手,笑著說,“沒事,我的酒量大著呢。老馬哥,就衝你這句話,以後有啥事,到了西安,找我,我會竭盡所能的。”
老馬又舉起杯子,“我感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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