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大哥報仇了沒有?”我笑著問。
“嗨,別提了。這老馬,還真不好贏他,兩盤都和了。”
老左笑著摸腦袋瓜。
我跳下床,給臉盆裏添熱水,以為他們早早就散場了,給老左打的洗腳水早就涼了。
我說,“以前也沒見過你下棋啊。”
老左忙攔住我,說,“我來,我來。那是你沒注意,我去華縣的時候,還經常跟大哥下棋來著。”
大哥推門進來,忽然嚷嚷道,“你倆發現了沒有?老馬家牆上的鏡框裏,居然有老韓的照片!”
老左和我對視一眼,異口同聲道:“咋可能?”
“唉唉,我就知道你倆不相信,你們自己去看好了。”大哥手指著隔壁屋裏,連說帶比劃。
“小軍,你以前聽老韓說過這話沒有?”
老左臉色很不好,剛坐下去,又站了起來。
“沒啊。”
我仔細想想,老韓的確沒有說過這樣的話。
我抽了一口氣,猛然想起來,說,“不過,幾天前,老馬倒是提說過,他家鹹陽有個親戚,是在三原縣。我倒是沒問過是什麽親戚!”
老左穿上鞋子往外走,“這樣吧,老馬可能還沒睡,你別去,我這就去看看。”
說完,風一樣出門去了。
忽然,我的左眼皮迅速地跳了起來,這是一個很不好的征兆。
前思後想,我腦子裏跳進一個人來。記得,那次跟張文清學車,在三原縣城,碰見一個和張文清很交好的人,模樣像極了老韓,年紀也和老韓差不多,印象中這個人姓駱,難道老馬說的親戚真的是他?
忽然又自我寬慰,不可能不可能,這世界大了,那有這麽湊巧的事?
沒多久,老左回來,看我一眼,呆呆地不說話,一屁股坐在沙發上去了。
我心裏咯噔一下,“姓駱,是不是?”
老左揚起臉,很詫異,“你咋知道的?”
“那次老韓讓我跟張文清學車,張文清卻把車子開到了三原,見到過這個人。”
我一五一十和盤托出。
大哥笑,“這有個啥嘛,跟老韓長得像也是一件好事啊。我還巴不得有人跟我長得象呢,老左你看我們老三,我們雖說是一個娘生的,卻一點兒也不像。”
老左沒接大哥的話茬,輕聲問,“那,你覺得這個老駱是個啥人呢?”
“這個人,應該是三原一個企業的領導,當時從張文清跟他的熱乎勁兒來看,他們應該是一路人。”我黯然。
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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