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背鍋(2/3)

的沮喪模樣,滿意的點頭笑了笑:“你們不說話,就是對我布置的課業沒有異議了?”她手持戒尺在書案之間慢步穿梭,一步一字:“王宗耀,你覺得呢?”


王宗耀一淩,忙道:“先生的提議甚好,學生沒有任何異議!”


想抗議秦先生?幹什麽玩笑!誰人不知道當朝縉王與秦先生曾有過雨露之交?!而且秦先生的懲戒人的手段千奇百怪,聽聞六扇門的捕頭還單獨向她請教過如何讓嫌疑犯迅速開口,她是所有學子最為畏懼之人。


秦先生踱步到胡勇桌案前,戒尺在他的案麵敲了兩下:“胡勇,你以為呢?”


胡勇坐的像座雕像。他是此番事件的始作俑者,這一日自然是最為心驚膽戰,但好在是全體學子被罰,並非他一人,當即脫口而出:“先生決策精妙,學生一直想攻讀《滕文公》,如今正好有了機會。”


眾人:“.........”


秦先生從諸位學子的書案前繞了一圈,最後再度走到上首,“好!非常好!難得你們如此上進,十日後驗收。”


眾人:“!!!!”


單日,晉江書院附近的紙墨鋪子狠狠賺了一筆,澄沁堂的白紙被搶購一空,筆墨亦然,架勢十分壯觀。


崔洛同樣頭疼,她彼時為了練毛筆字,為的是工整氣派,從為講究過速度,她默算了一遍,以她的筆速,這十天不吃不喝或許才能夠勉強完成課業。


晌午時,飯堂內一派好學的跡象,眾學子用過飯,皆在俯首謄抄,下筆如遊龍走鳳,揮墨自如。一個個儼然都是勤奮苦學的樣子。


飯堂裏燒了火爐子,比起四人寢的臥房要寬敞的多,這些富家子弟最不欲苛責自己,故此,都選擇在飯堂謄抄,渴了還能喝上一口熱茶暖暖身子。


晉老夫子和秦先生負手而立,站在回廊下笑眯眯的看了幾眼飯堂內的眾學子,仿佛不久之後,這些人便會金枝折桂,扶搖直上,必定會將晉江書院發揚光大。


晉老夫子捋著三寸白髯,笑道:“還是秦先生的法子獨到,書院這陣子該安靜了。”


秦先生一雙星眸亮了一下:“論心計,我哪裏能及您一半?晉小姐的愛犬如此被害了,您的目的也達到了。”


晉老夫子詭譎莫測的笑了笑,他一年前就已經開始頭疼晉曉悠的婚事了。


十四五歲的女兒家再不說親,往後拖幾年就會成為老姑娘,可惜這孫女一心撲在經義儒學上,登門的貴婦或是媒婆都被她用惡犬嚇走了。


晉老夫子一直很疼惜晉曉悠,無法明麵上將那狗弄走,正好胡勇與惡犬的屢次挑釁,讓晉老夫子心生一計,便做了順手人情,暗中讓胡勇的小廝將那狼狗打死了。


可憐的眾學子還不知道自己就這麽背了鍋。


能‘逼’的眾高門子弟愁雲滿目,秦先生的心情也是十分愉悅的,這時,她想起一事來,問:“夫子,新來崔洛就是承恩伯府推薦來的家親?”


晉老夫子還沉浸在自己的絕妙計謀之中,他的寶貝孫女兒怎麽也不會想到那條惡犬是他弄死的,隨意應了一聲:“恩,崔家與承恩伯府是姻親,秦先生要是對她下手,可要手下留情。”


秦先生眸色中有一絲古怪一閃而過:“今日看過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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