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節(3/3)

,而盛放運送的籮筐、背囊才是難題。


這個時候,猞族人民帶給蘇冕的隻有驚喜。能夠熟練製作陶器、磨製石器木具的老匠們在研究過蘇冕編製的破爛“籮筐”和所謂的“背囊”之後,很快做出了真正的籮筐和背囊,雖然略有些粗糙和變形,但是比起蘇冕胡亂折騰了許久才做成的樣子已經要好上太多。測試過其堅固程度之後,蘇冕要求老匠們加班加點,爭取在白天采集隊出發之前盡可能多的製造出這樣的作品。由於從事者有男有女,籮筐質量也並不能一概而論,因此不能直接計算成功績,蘇冕不得不重新界定了手工業者的從業補貼。


“大胡,你去挑十個同你差不多的隊員,讓她們來試試這些鐮刀和背簍。”


*思*兔*在*線*閱*讀*


“然。”大胡應聲,從采集隊裏挑了十個女人出來,分成兩組。按照蘇冕的指示,一組是按照以前的習慣,另一組是用了新式工具的。


從午間開始到傍晚集合,這兩組采集到的被孩子們統計好,分列兩邊,用了新式工具的竟然比另一組多了一倍!


蘇冕見人們有些明白過來,總結道:“以後所有做工的人都和祭祀住在一起。他們可能不能出外采集狩獵,但他們的貢獻也並不低。不過,”她想到現在是集體分配公有製,大家可能不會有意見,不過到了以後私有製成長時,或許就有人認為自己累死累活出外冒險還不如留在部族做工了,這就如同中國古代重農抑商隻為了捆綁土地一樣,“勇於奉獻生命的勇士是最可貴的,所以以後分配新房,勇士們一定都能先分到自己的那間。以後你們老了,也可以去做工,部族永遠需要你們!”


她為了向族人盡可能解釋清楚,費了不少力,卻還是有些雜亂無章,不知道要點在哪裏。人們也不管那麽多,隻有學了簡略記事的估,畢恭畢敬地把這一段話整理成了圖案畫在石板上。


青壯出外,老幼留家。殘障守夜,蒂落結瓜。


這十六字是蘇冕心中的美好圖景,也是猞族將要長成的模樣。她叫人來示範,工具革新前後的具體區別,無非是為了明確科研實用第一的導向和態度。等她看到估的圖畫記事,她才隱約整理出來了大概框架——不就是青壯年服役製度麽!隻不過,這種兵役涵蓋整個部族一切需求,傷殘導致不合規定或年老退役的就去從事軍工業,這多麽清晰了然啊!


看來遠古的智慧豈止是不容小覷,某種程度上說天賦異稟也不為過呢。


強製服役,其實就是集體集團化的一種變形,不在隊伍內就負責輔助職業。這是最早的人力資源優化配置,是一種用政治手段進行的宏觀調配,在商業這種東西還沒出現的時候,這其實是最優配置。但是商業確實離出現還有一段距離,提前說這個其實根本不會對後世產生積極影響,蘇冕也隻能作罷。


子孫自有子孫福,曆史能不能被作為鏡子,還是執鏡人說了算。即使再苦口婆心前車之鑒,曆史裏的後來者人還是會繼續前進,按照自己的道路設想而前進。前進中,一個又一個明天微笑迎接,一個又一個今天自命不悔,一個又一個昨天淹沒在滾滾長河。


計劃總是在昨天形成,在今天達成,在明天成功。所以不論遇到什麽不平坦,不必急躁,因為明天才是一切的開始。


明天開始,一切都會走上豐收的軌道;明天開始,每一個族人都會有自己的目標;明天開始,“蘇氏”將成為曆史上最早也最弘大的符號!


想著那些亟待解決的問題,蘇冕頻頻受挫的心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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