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沒顧上想我媽平時那麽精明,我失聯這麽久她怎麽沒有表示。我現在隻想去新加坡,翻遍了費懷信的房子,把防彈衣穿上,拿著他屋裏的手槍和所有彈夾。
我兒子不能跟著我去,我便給我哥哥打電話,謝天謝地,他正在香港,剛給飛機加好油準備去新加坡,也問我最近去了哪裏。
我騙他說到鄉下去幫別人找孩子,然後說:“我護照丟了,你來接我!”
“我幹嘛去接你?”他說:“我幫你說一聲就行了。”
“不要!你來接我。”我大吼:“有人要綁架我,我不敢去機場。”
他的音調立刻就變了:“誰這麽大膽子!”
“我不知道!有人給我寄恐嚇信,你快來接我!我在基金會!”
“好。”他說:“別怕,我現在就去。”
我跟秘書一起在基金會呆了兩個多小時,接到我哥哥說已經下飛機的電話,連忙開車去機場,在路上辦了值機,到機場時,我哥哥又打來電話,問:“哪來的孩子?”
“我兒子。”我已經快走到停機坪了:“你幫我看好,誰要都不能給。”
他呆了一會兒,問:“你在哪?”
“我女兒丟了,我要去找費懷信。”
“站著別動,我去找你。”他說:“我根本沒聽懂你在說什麽!”
我等不及了。
到新加坡時,已經是上午十一點。
交通不錯,沒怎麽堵車,教堂附近也沒有記者。
我下了車,被隨扈攔在門外,要求我出示請柬,上繳通訊設備和武器。
我開槍殺了他倆,拔掉屍體身上的通訊器,一路再進去。
我才不交武器。
一路走到教堂門口,門口的隨扈對我的裝束不滿,伸手攔我,我殺了這倆,一身硝煙,滿手血腥地推開了教堂大門。
美輪美奐的教堂裏,金色的基督的神像就懸在我的正前方,陽光透過彩色玻璃牆幕在地板上投下斑斕的光影。
上麵一層一層地站著捧著樂譜的修女,桌上擺著精致的香燭聖爵,下麵一層一層坐著雍容華貴的賓客。
費懷信穿著黑色的燕尾服,白色的雙翼領禮服襯衫,盛萌萌穿著精致飄逸帶著閃亮拖尾的長袖婚紗,懷裏捧著嬌豔的玫瑰。
一黑一白兩個小花童捧著藍色的戒指站在他們身邊。
觀過我“婚禮”的李虞是他的伴郎,伴娘是我不認識的陌生女人。
神父身著白色祭服,手捧經文,在我進門的那一刻還在問他是否願意娶盛萌萌為妻,教堂中莊重聖潔,滿室芬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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