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舊不甚清楚。
“譬如芝蘭玉樹,欲使其生於庭階耳!”盧陽明瞪眼,幾乎是恨鐵不成鋼了。
蕭欥終於恍然大悟。“原來是她?那個讓全長安的文人墨士都自愧不如的才女?”
“就是她!她那時才十歲而已!”見他想起來,盧陽明總算出了口惡氣。“另外,凡是見過她的人,都稱他們從未見過那麽美的女子!”
“什麽?”如果說才女可能有點料的話,美女蕭欥就想笑了。“如若我沒聽錯,你剛剛說的是,她十歲?”言外之意,十歲的小女孩有什麽美的?頂多也是個可愛!
盧陽明忍不住又翻了個白眼。“那是好幾年前的事情了!小時便是個美人胚子,現在怎麽可能更差?”
但蕭欥隻搖了搖頭。他向來實際,而盧陽明說得太誇張了。“你見過她?”
盧陽明正想再說點什麽,聞言噎住了。“……沒有。”
“那你見過嗎?”蕭欥轉頭,問一邊的公孫問之。
公孫老實搖了搖頭。
“這不就得了?”蕭欥覺得他們在這個話題上打轉簡直就是浪費時間。“我們出來有正事,其他就先放著!”說著,他馬肚一夾,率先進了內城。
盧陽明不可↙
苦於沒料可八,這一陣小騷動很快平歇,早課繼續。不過,等顧東隅再次走進書房時,開口第一句話就讓他們重新沸騰起來:“中間一排都往後挪,騰個位置出來。”
騰個位置?有新人要來了嗎?
所有少年都這麽想。而元非武側頭看向已經開始搬東西的同學們,想起因為要讀書而被元光耀遷回大房的元非永。
來的莫不是三郎?
不,如果真是三郎,為什麽他昨天回家時根本沒看見動靜?元府離書院有些距離,若是三郎要來,也該讓人先把行李搬來啊!
元非武在心裏搖頭,認定是自己想太多了。
而山腳下,元非晚當然不知道,到底有多少人在上麵探頭探腦。她下了車,便見前麵一座兩層木樓,夯在三尺多高的實木柱底之上,正是嶺南西部最常見的民居樣式。樓邊沒有圍牆,但栽有一圈鬱鬱蔥蔥的樹木,隱約能聽見水聲。
倒是個度夏的好地方,元非晚尋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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